向兩人隱藏的地方,池非煙默默的走到青年的身側。
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早就在這裡等候多時的徐牧。
對方追著池非煙,又不出手,的目的無非是為了他。
兩人對於被徐牧發現蹤跡,感覺到一絲驚訝,不過猶豫了一下,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還是從隱藏的位置走了出來。
兩人一個穿著玄青法袍,一個穿著褐黃法袍,身型中等,臉上帶著遮擋神唸的黑鐵面具,看不出具體年齡和性格。
黃袍築基上前一步,神念鎖定徐牧,面罩下發出沙啞的聲音,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這位道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兩兄弟沒有別的要求,只求道友能把賣築基丹賺取的利潤,分我們一半!”
“不錯!”
青袍築基雙手插入袖口,雙目緊盯著徐牧,口中同樣聲音沙啞的附和道:“只要道友把靈石分我們一半,我兩兄弟立刻走人!”
“兩位道友空口白話,就想分走我拿命換來的靈石,是否有些兒戲?”
徐牧彈了彈手指,語氣平靜。
“兒戲?!”
黃袍築基不禁嗤笑道:“閣下莫非看不清形式?我們兩兄弟沒有立馬動手,在這裡和你心平氣和的商量,已經算是給足了你面子,閣下若是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們兩兄弟只好親自動手來拿了,到時間可就不止一半了!”
說完間,一道藍光從黃袍築基的袖口飛出,懸浮在兩者面前,藍光迅速擴大,化成了一柄佈滿寒霜的靈劍。
青袍築基抖了一下袖口,一柄充滿凌厲氣息的青色靈劍,同樣從他的袖口飛了出來,劍尖指向徐牧。
兩人的氣息也不再掩飾,屬於築基中期的靈壓,朝著徐牧席捲而去。
兩名築基中期的劍修,對付一名剛剛突破的築基初期,確實有說剛才那句話的底氣。
“劍修?”
徐牧目光微閃,嘴角上揚,輕笑道:“看樣子兩位並不是離陽宗的重要人物!”
離陽宗並不是劍修門派,門中專精劍道的人並不多,達到築基中期的更是一個都沒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黃袍築基冷笑道。
“不是的話!你們兩個可以去死了!”
話音未落,一柄散發著寒氣的白色長劍出現在徐牧手中,白色電光驟然浮現,腳下一個墊步,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知死活!”
黃袍築基和青袍築基,同時冷哼一聲,就要施展劍訣。
突然,一聲刺耳的鴉鳴,猛的在他們背後響起。
兩人的大腦就像被重重的砸了一錘,瞬間陷入眩暈狀態,等他們從眩暈中掙脫出來的時候,就只感覺到天旋地轉,余光中只看到兩具無頭的屍體,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已經捏起法訣的池非煙,瞳孔劇震,急忙將雙手悄無聲息的收了回去。
嘎!
墨鴉從兩人背後的叢林裡飛了出來,落在了徐牧的肩膀上。
下一刻,四目同時睜開,無形的力量將兩人的屍體籠罩,兩道虛幻的殘魂被生生抽離了出來。
從魂魄來看,是兩個上了年紀的老者。
兩人眼神恐懼,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被墨鴉張開的鳥喙,強行吸了進去。
墨鴉化成烏光,融入了徐牧體內。
徐牧緊閉雙目運轉功法,檢視兩人殘魂中的記憶片段,想確定兩人的具體身份。
身後目睹徐牧一系列舉動的池非煙,神色突然變得慌亂起。
“他施展的該不會是羅家的鹿靈訣吧?不,不可能,應該只是一個巧合!”
池非煙心裡拼命的安慰自己。
過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