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無能!只收集到了兩百瓶草還丹!”
池非煙素手纖纖,有些不好意思的將丹藥一一取出,放在徐牧面前的檀木桌上。
“沒有去找五階煉丹師嗎?”
看著眼前兩百瓶草還丹,徐牧皺著眉頭問道。
“五階煉丹師基本上都是宗門中人,在築基期中也是地位不凡的存在,以我的身份,他們根本不願意見,更不要說委託他們煉丹了!”
池非煙神色中帶著三分委屈道。
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家族的族長,修為也只是練氣後期,和尋常築基期相比,地位都差了不知道多少,更不要說是地位尊崇的五階煉丹師了。
五階以上的煉丹師,就算金丹期見了都要給幾分面子。
當然,池非煙如果願意發動自己依靠築基丹建立的人脈,請動一位五階煉丹師也並非不可能。
但這樣一來,無異於找死!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以後有的話就買,沒有也不要強求!”
徐牧將丹藥收起,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本以為對方會給他一個驚喜,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提升天極紫雷體的事,看樣子還要往後推。
就在這時,池非煙又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塊令牌,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奴家收集到的拍賣會令牌,或許主人能從那裡買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離陽城的拍賣會嗎?”
徐牧拿起令牌問道。
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沒有令牌,想參加也是輕而易舉。
“不是離陽城!是天河城舉辦的拍賣會,我也是託了不少關係才拿到的!”
池非煙臉上帶著笑容,想讓徐牧誇誇他,可惜徐牧權當沒看見,點了點頭,就將令牌收了下來。
築基丹不可能一天賣完,他可能要在這邊待上一兩個月,到是剛好趁這個機會去天河宗看看,見識見識元嬰大宗的風采,也算滿足以前的一個心願。
“把通幽宗和天河宗戰鬥的情況跟我說說吧!”
說完丹藥的事,徐牧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戰爭。
“是!”
沒被誇獎的池非煙,有些沮喪的應了一聲,隨後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娓娓道來。
徐牧從她口中得知,天河老祖不久前玩了一出詐死的把戲,在犧牲掉部分弟子後,把通幽宗的鬼修引進了陷阱之中,一次便滅掉了大半,就連通幽老祖都被打成了重傷,只剩幾縷殘魂逃了出去。
現在整個天河宗區域,只剩一些零散的築基鬼修,還在東躲西藏,基本上已經夠不成大的威脅,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徹底清理乾淨。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停滯了許久的拍賣會才會重新開始,並且盛況空前。
“這位天河老祖還真是個厲害人物!”
聽完池非煙的敘述,徐牧忍不住感嘆道。
原本他以為天河宗的局勢,會一直糜爛下去,直到通幽老祖和天河老祖某一方死掉,萬萬沒想到,這位天河老祖不光實力強大,就連計謀都玩的爐火純青。
不過天河宗雖然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恐怕也是慘勝。
那位天河老祖本身就已經大限將至,又經歷了這麼一番折騰,恐怕離油盡燈枯已經不遠。
天河宗雖然還有一名元嬰老祖,但只是一個剛剛進階的元嬰初期,想撐起天河宗這麼大一片攤子,可以說任重而道遠。
更有小道傳言,那位新晉的元嬰老祖,是借了某些取巧的手段,才僥倖進階,未來潛力有限。
也正是因為這種種原因,那位天河老祖才硬要和通幽宗死磕到底。
否則等他坐化,現在的通幽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