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
雲娥瞧著樓內的幾個姑娘被宋千雪裝扮的如此不同，她不得不重新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
她手腳麻利，剛才與她的對談之中，腦子也極為靈活，是個聰明的小姑娘。
“媽媽，我這，這太不一樣了，我竟然這麼好看了！”
有姑娘照了照鏡子，發出感嘆。
其餘的姑娘們也紛紛站到鏡子面前，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這一幕。
“真的不一樣了，我，我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自己。”
姑娘們擺弄著身姿，看起來既妖嬈又美麗。
經過與青樓的姑娘接觸，宋千雪根據姑娘們的要求，對成衣也做了相應的調整。
看著鏡子前的姑娘們，她嘴角噙著笑意，她們如果沒有客人，反倒會被青樓拋棄。
有家人的，也會被家人拋棄，這是她們的職業，她很敬佩這群姑娘。
雲娥瞧見了宋千雪眼中的憐憫，她抿唇笑了笑：“我也是從姑娘做到現在的，一旦做了這個選擇，就得咬牙堅持下去。”
“宋姑娘，你不必可憐她們，這是她們必須經歷的。”
宋千雪點點頭，每個人的選擇都不同，她能理解。
樓下大堂內。
剛剛打扮的姑娘們一下去，就引起眾多人的注意，紛紛感嘆：
“攬月樓這是又來新姑娘了嗎？”
“是呀，瞧著比以往的姑娘們更漂亮！”
“可不是，你瞧瞧那身姿，多饞人，不行我得讓她們陪我。”
男人油膩的樣子，讓宋千雪錯開了視線，她看向雲娥：“怎麼樣，還滿意不？”
雲娥看著姑娘們都一一接到了客人，眼中閃過笑意，點點頭：“滿意。”
姑娘們接到客人，攬月樓的生意自然也不會差的，這名聲恐怕就更能傳的遠嘍，她當然滿意。
她看向宋千雪，笑著道：“宋姑娘，這裙子我自然是能收的，你說個價格。”
這些個裙子，是寒蘇鎮買不到，也是雲娥從未見過的，她對它們很感興趣。
宋千雪點點頭，隨後將每個款式的裙子價格說了一遍，又隨後將妝容價格補上。
對於寒蘇鎮，這妝容，宋千雪是不抱希望的，她只希望裙子能銷售的好。
她的每個裙子價格都不便宜，雲娥大概算了下她們樓裡姑娘的數量，也是一筆大的開銷。
她商量道：“宋姑娘，你這裙子，我要的數量不少，姑娘們每個定兩套，算下來，價格可是很高，宋姑娘不便宜點嗎？”
既然是要做長期的買賣，宋千雪自然不能博了雲娥的面子。
她開口：“雲娥姐姐，我們價格上不會便宜，但我們送裡面穿的成衣。”
剛才給姑娘們換裙子，宋千雪沒拿出小內內，就是留了一手。
小內內製作起來簡單，又用的布料不多，送人倒也不心疼。
“裡面穿的？宋姑娘說的是肚兜？”
雲娥問完，宋千雪拉著雲娥進了屋子，隨即拿出了小內內：“雲娥姐姐，是這樣的，不是肚兜。”
“關於肚兜，我們有其他樣式的，是這樣的。”
上面穿的，是宋千雪讓李招娣縫製的簡單款，這個她並不打算送。
“這，這——”
雲娥此刻看著宋千雪手中的東西，也隨即明白了過來，她都有些耳根發燙。
暗暗想著，宋姑娘的成衣果然不一樣。
經歷的多了，宋千雪也不害羞。
她認真的說：“這個成衣，我們青石鎮的綺夢樓反響可是好的很。”
綺夢樓，雲娥自然知曉，一聽到同行都有這些個，她自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