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出去~”
“你師父可有說過怎麼破解?”
姜燼打斷了燭空的哀嚎,絲毫沒有關心安慰一下小朋友心情的自覺。向屋外走去。
燭空只能苦秧秧的跟在後面回答“我聽師傅說過這些世界的存在,每個世界都有生門,當達到一定的時間或者完成某種規則,就可以出去了。”
姜燼看不透:“上次的定淵棋盤是怎麼破的?”
“是那大怪人把棋盤給砸了,然後碰巧尋到了生路。”
“原本的生路是什麼?”
“破解棋局,”燭空信誓旦旦的開口,雖然季氿已經驗證這方法不行,但師父說的就不會錯。“把定淵棋局下成天下大同的局勢就可以了。也就是和棋。”
“可你也知道定淵局不會和,和棋就是死路。由死而生,我記得季氿是這麼說的。”
“嗯……嗯?”燭空瞪著眼睛看著姜燼“姐姐,你那時候是怎麼出來的?”
“我當時在你們附近,看你們那麼賣力也就沒有插手了。順手跟著出來了。”
燭空帥氣的臉呆了呆,意思就是這個女的一直就在他們一邊,看著他們結陣破壞棋盤,卻沒想過要來幫忙,明明什麼都知道剛剛還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問他,棋盤是這麼破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此處天光大亮,他也不擔心會蹦出什麼東西了,默默的離姜燼遠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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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適當的補了一句嘲諷的話“你真是個好漁翁。”
姜燼沒怎麼在意,向前又走了幾步,抬手摩挲著木柱上的劃痕,這劃痕不深不淺像是在記錄時間。
“由死而生,破而後立,生門為死門,那麼定淵真正的破解之法就是魚死網破,季氿很聰明。”
“他就不怕萬一棋盤破了,我們也消失了。”
“退則死,行則生,當這個局中只有唯一的生路,那為何不試一試。要是我也會那麼做,只不過不會像他那麼麻煩,我會榨乾你們剩下所有人的靈力引爆整個棋盤。”
“姐姐,你這話說的好像不是很善良啊!”
燭空默默又離姜燼遠了點。
姜燼只是對他笑了笑,走入了竹林。
“季氿不在這裡,他應該是去了別的地方。”
“我們要去找他?”
“不是。”
“那我們去幹嘛,在這裡待著不是更安全嗎?”
燭空不理解。姜燼回頭溫柔的笑了笑:“按我的作息習慣,現在我該回來了。”
燭空背後一陣透涼,覺得姜燼的笑有些陰森森的。他才不會傻到去問,你不是在這裡嗎,為什麼還要回來呢,這種話,姜燼說過這裡是平行世界,有另一個她和他的存在。
燭空趕緊跟上姜燼,又緊緊抓住姜燼的衣角。
姜燼這麼腹黑,誰知道平行世界的她是什麼樣的,跟著認識的比遇上不認識的更安全。
——
晨霧散去,天上下起了小雨,細雨如絲,淅淅瀝瀝的打在竹葉上,奏著雨的頌歌,娟娟細流沿著臺階而下,飄落的竹葉成了這小小溪流上的小舟。
“都跟你說了會下雨,害得我堂堂珞木國王子竟然要給你撐傘。”
“我好像並沒有求著你給我撐傘。”
“本王子心善,見不得你這可憐人受罪不行嗎。”
“死鴨子嘴硬。”
“誰才是死鴨子呢!”
在小雨之中出現一青一白兩個身影,共同撐著一把黑墨傘走在被大雨沖刷過的石階上。
青的雙眼蒙著一層白布,手上掛著一個裝著竹筍的竹籃,曼妙的身材,宛如一首動人的詩篇。她身材修長,穿著簡單的一襲青色長衫也難以掩飾其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