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燼靜靜的思忖著:“或許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瞭解自己,我不可能交出金鑰,在他人面前搖尾乞憐。”
“那是你又不是我,你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你憑什麼斷定我的人生要和你的人生一樣踏入同樣的軌跡?我現在平靜安詳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而你卻像過街老鼠,你覺得我的選擇錯了嗎?”
姜燼沉默了,這樣一想,或許當初她交出金鑰,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可是她知道,交出了金鑰 ,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左欲遲是何等瘋狂的人,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頂頭上司在人間逍遙?
“你說的有道理”姜燼對此表示認同,而後,而後緊接著說道:“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平行世界,你在誤導我。”
夜離輕輕一笑:“ 什麼都告訴你,……那這個遊戲不就不好玩了嗎”
“遊戲?”姜燼皺起眉頭。
“沒什麼,”夜離斂了神色“你若是隻是來問話,大可不用用武器指著我,你既然是另一個世界的我,我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我經歷的一切告訴我,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現在我不相信你就是我了,你多擔待。”
姜燼語氣冷冷,就那樣警惕的坐在窗前,以防萬一還可以跳窗逃跑。
“這是自然,”夜離神色自然,放下了梳子。站起朝著姜燼的方向走來。
看這步伐平穩,目標明確的樣子,姜燼實在不願意相信這是一個眼盲的人。
她警惕的舉起劍橫在兩人中間。
夜離好像看到了他這個舉動,在離劍還有三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不用這麼緊張吧?無論如何這場局都還沒開始,動刀動槍的多沒意思?”
“人性這種東西,我向來不敢揣測,再怎麼善良的人,也有入魔的心。”
“哈哈…姜燼,你當真有意思。”夜離笑了笑,那笑有些瘋狂和邪氣。
姜燼心中的惕色更多幾分,但她面色依舊平靜。
夜離很神奇的察覺了她的神情,自覺的往後退了退,坐回床邊。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姜燼收回手中的劍,再次抱手坐回窗邊。
“你是不是很鄙視現在的我?只不過是被左欲遲折磨了幾下,就那樣輕而易舉的交出了閣主之位和天下人翹首以盼的金鑰。
自挖雙眼只為像條狗一樣,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左欲遲折磨人的手段,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我選擇堅持下來,但並沒有資格要求你也如同我一般。世事非所願,無愧於心便好。”
姜燼平靜的盯著桌面上的燭光,並沒有看夜離。
夜離也並不在乎。
“既然你沒有把金鑰交出去,那麼你應該很需要那樣東西……我知道它在哪。”
姜燼目光微不可察的一亮,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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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又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這個世界也有靈犀草,只不過在魔眼區。”
“我為什麼要信你?”
“我也沒說讓你相信我,我把地方告訴你了,至於相不相信全由你自己判斷,或者說你願意從其他地方慢慢找,我也不會做過多的干涉。或者想擒賊先擒王,試試把我殺了會有什麼後果?”
姜燼眸色暗了暗,似在思考。轉瞬她就翻出窗外,躍上房頂,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夜離坐在房中靜靜的看著 姜燼方方才待著的視窗,燭光打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她輕輕笑起,空氣中增添了一分詭異。
姜燼一路上冷靜的思考著夜離今夜與她所說的一切,一種詭異的危機感藏在心頭,好像在等待著一個時機迸發而出,掀起一番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