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總是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看起來可憐的很。
朝兮盯著他的臉瞧了半天,想起他半跪下來發誓許諾的模樣,那樣真摯而虔誠,就算是最鐵石心腸的人,也要為之有短暫的動容。
世俗眼中的陳皮怙惡不悛,而謝朝兮眼中的陳皮……就只是陳皮。
靜夜無聲,卻藏不住沸騰的熱血。
朝兮幽深的眼眸在陳皮身上細細打量,肌膚上縱橫的傷疤平添了幾分成熟的氣息。
恍然覺察,原來那個小陳皮正在悄然成長,在亂世中披瀝風霜。
他捂住眼睛,腦海中又是陳皮半跪身前的情景,但這次,他鬼使神差地想象到對方微紅著臉,為自己……為自己……某些過於火熱的場景,不受控制地往腦子裡鑽。
“真特麼……”
朝兮低聲唾罵自己的惡劣,居然會趁著陳皮睡著時想這種事。
早知道,就算摸黑出城,也不該留宿在這兒的。
很快,朝兮感受到身體某個部位的異常興奮,黯然嘆息。
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連活命都成了未知數,再者,揹負著張家血脈的詛咒,他實在也沒心思去那些男男女女的風月勾欄。偶爾有所需求,也無非是自己“動手”解決罷了。
都怪裘德考!
朝兮認真思索:難道是單身太久了,經不得半點意動撩撥?
他側首注視著陳皮,眸光微暗,湧上某些不該生出的情谷欠。
陳皮睡得正酣沉,呼吸綿長,結實的胸膛一起一伏。
(此處有刪減,老地方看)
而熟睡的陳皮對此一無所知。
朝兮已不敢再去看陳皮,唯恐這會兒色心衝腦,會後悔先前那麼堅決地斬斷了這株桃花,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混亂的思緒飄飛,他心想,或許改日該去醉月樓瞧一瞧,或者乾脆養個清倌人。
……免得孤家寡人的日子過久了,看手下夥計都覺得眉清目秀,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