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裡的人也不在少數,石槨中的陪葬品已經被搬空了,只剩下一些瓷器或絲織品的殘片。
這時戲聲停了下來,朝兮往頭頂上照了照,沒有人影,唱戲的人並不在此。
張啟山繞著石槨走了好幾圈,說道:“這裡空空蕩蕩,不像是日本人做秘密實驗的地方。”
“秘密實驗?”
“難道不是麼?”
“唔,也不算錯,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用‘實驗’來形容他們乾的勾當。”
朝兮的話語裡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張啟山聽了出來,躊躇半晌,方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既然是被日本人抓到這裡幫他們探墓的,那你一定知道他們究竟在這裡做了什麼,他們要找的東西又是什麼。”
“東西不是都已經在鬼車上了麼?”
朝兮淡然地說,目光四處飛散。
“鬼車上的東西充其量只能算作輔助實驗的工具。”張啟山篤定道,“日本人不可能長途跋涉只為挖出幾個棺材或陪葬品,他們為之付出這麼大的人力物力,一定是想要得到更加可怕的東西。”
“我想知道,你在這中間究竟發揮了怎樣的作用?”
“以你的能為,從日本人手上逃脫並不困難,你來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些問題,張啟山在心底裡藏了很長時間了,因為他潛意識裡逃避著某些可能性。
他期待著朝兮能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朝兮抬起頭來微笑。
“軍爺,如果真的有這麼可怕的東西,而你得到了,你會怎麼做?”
張啟山微微一怔,道:“我……”
“在你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
朝兮修長的食指抵在他唇上,像惡魔一般低語:“你出自於張家,你……想要長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