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震天以往的認知。
他哆哆嗦嗦地張了張嘴想要繼續詢問,卻還沒等他發出聲音就被姜斯年有些不耐煩地打斷道:
“為什麼您總是這樣,表現得那麼理所當然?因為您之前不屑於看螢螢的過去,現在又跑來假惺惺的關心她曾經受過的傷害。”
“難道我就有義務告訴你這些嗎?難道僅僅因為您是她的父親就可以將她為您所做出的貢獻當做天經地義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失望,似乎已經壓抑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