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切的白鳥繪理簡直牙都要被她給咬碎了,房間裡擺放的昂貴擺件也都成為了她發洩的目標,
“噼裡啪啦”的聲音迴盪了許久。
不僅是因為她敬愛的老師受了傷,還有就是這個叫做卡爾的賤男人,居然敢威脅老師?
還敢……抱她。。。
抱也就算了畢竟情況所迫,可他擺出這一副施捨且高高在上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老師受了傷也不至於輪到他趁人之危……
白鳥繪理緊盯著卡爾與姜流螢身體接觸的那一雙手,眼眶越來越紅,彷彿能隨時滴下血來。
直到這一幕漸漸消散她才眨了眨許久未合的眼,呢喃道:
“老師……”
“等我親自來接你回家,到那個時候你只能是我的,是繪理的。”
只有繪理能抱,能摸……
這一次不會再讓你跑了。
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白鳥的心情很快就愉悅了起來,眼部再次充血,嘴角也是咧到了耳根處,笑著說道:
“哈……迫不及待了呢。”
要是說她面無表情的時候或許能跟姜流螢還有七八分相似,那現在就可以說是一分沒有。
雖然她請的整形醫生已經是全世界最頂尖的,但是她曾經毀容的時間長達十年,拖的時間長了,加上目標物件又是一張神顏,
這就算是女媧來了都難頂啊。
螢幕久久沒有亮起,彈幕卻層出不窮:
【嗚嗚嗚看著都疼啊——尤其是螢螢徒手釦子彈的那一幕,狠人啊——】
【卡爾莫名給我一種追妻火葬場的人設……】
【可不是嘛,非要等到我們螢螢的血都快流光了他才幫她,虧得當初螢螢還對他那麼好。】
【重點難道不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他是神秘組織的人誒,姜流螢又叛逃了,他該不會是專門過來捉她的吧?】
【亮了亮了!螢幕亮了!你們看那個大飄窗外面的高樓大廈,看樣子沒有回去而是在哪個公寓的沙發上!】
黑暗已被明亮的白晝所取代,周圍的環境抬眼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姜流螢則是身體微縮的躺在一張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眉眼皺緊著,彷彿即使是陷入沉睡也不安穩,
也沒有蓋什麼毯子,就連沾了血的衣服都沒有換掉,全身上下只有肩上多了一圈繃帶……
看得眾人一陣心慌,到底要多麼的心大才能讓一箇中了子彈的患者以這樣的狀態躺在沙發上。
……
姜斯年看到這一幕時不例外的在心底也替姜流螢捏了一把汗,
突然,一直低頭走路的他突然感到頭部一陣劇痛,
“咚——”一聲,手機從他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不!不不不!
姜斯年心一慌,立即蹲下身子去撿,然而當他拿起手機時卻發現手機螢幕已經裂成幾百瓣……
雖然還有聲音在但是就這蜘蛛網屏壓根無法看清裡面的畫面。
姜斯年的脖子瞬間就爆出了青筋,握緊的拳頭十足表達了他的隱忍。
“大……大哥!?你怎麼在這?”
?
熟悉的稱呼和聲音讓他疑惑的抬起頭,同時腦海中飛快地思索著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等當他看清來人的瞬間當場就愣住了。
姜成渝。
“你來幹什麼?”姜斯年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完全不把眼前人當弟弟,不僅沒有一點好臉色,甚至還因為自己走路不好好看路而遷就對方……
姜成渝越想越覺得憋屈,一言不發的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