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分開了這麼久,以後究竟要怎樣必須有個了斷。
電話接通了。
“我們找個時間談談吧。”
“好,明天吧!”他的態度也突然轉變了,有些出人意料。
第二天我們相聚在距離園長家不遠的一間咖啡廳。
他沒怎麼變,只是略微瘦了一些。
“沒想到幾個月不見,你的變化還挺大。”
“謝謝你的誇獎,你也一樣。”
我沒有任何的表情,很淡定的說道。
我開門見山“關於我們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我打算你和孩子回家。這樣也行嗎?”丈夫用反問的語氣說道。
“我們是不可能了,況且有些事你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這樣吧,我給你時間,就是你在我和你分居的這段時間,有了合適的姑娘,我們可以離婚。”
這或許是我想出來最好的辦法,我把主動權還給了他。
“嘿嘿,你這個主意聽起來不錯。看起來有些人道主義。”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似乎對我這個主意並不抗拒。
“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
我隨即從包裡拿出紙和筆。
我把剛才和他說的這些話原原本本的用筆擬了一個簡單的協議。
“一式兩份,你看看,從哪兒你覺得還不行,我們可以再補充!”
我用勺子攪動著咖啡,等待著他的回話。
他大約看了兩三分鐘。
“好,沒有什麼問題。”協議被他折了一下,塞到了褲兜裡。
這就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冷靜的可以說有些令人感到詫異。
沉浸了許久的婚姻,就在那一刻才真正的繁花落幕。
我原本以為,丈夫也許還會再糾纏,或許是分開時間太久,有了心儀的物件,總之一切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複雜。簡單而又順其自然。
時間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正月初八了,那我們的培訓班兒也要在十號正式開學。
這次我們要一直培訓到四五月份兒。
可想而知,那份對兒子的牽掛,不言而喻。
園長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告訴我:“月牙,你可以放心的去,等著我帶著孩子去北京看你。”
有園長的這句話,我心裡踏實了許多。
走的那一天,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從沒嘗試過穿的連衣裙被我套在了身上。
這件連衣裙還是在我20歲生日的時候,自己買的。
婚前的我是個愛打扮的女孩,雖然看起來有些不自信,可是也不至於邋遢。
我拖著行李箱緩緩的下了樓。
園長早已在樓下為我準備了一些簡單的食物。
“知道你可能會走的很早,所以我為你準備了一些簡單的牛奶和麵包。你吃兩口再走吧!”
紅色的吊燈照射在餐桌上,讓這些食物看起來那麼誘人。
為了不枉費園長的一片心意,我拿起了麵包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謝謝園長!”這句話一出口我都聽出了不自然。
“怎麼這麼客套呢?你我相處時間這麼久了,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雖然這句話說出來顯得有些生分,可它確實是我發自內心肺腑的話。
園長從她的臥室裡拿出了一頂紅色的帽子,“來試試這個!我覺得你戴上它應該和你的裙子很搭。”
“紅色的帽子?”我從來沒有戴過如此鮮豔的帽子,第一次戴還真顯得有點兒不習慣。
顯得我有些傻里傻氣的。
“好看呢,不信你照照鏡子!”看著鏡子前那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