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在馬上跳下來,手裡拿著金槍,身上穿著金甲,他這個金甲也是祖傳的,跟楊志兩個人簡直就是祖傳二兄弟。
徐寧下馬後,立刻奔著星辰而來,星辰繩標甩的飛起,“乒乒乒乒!”繩標跟金槍不斷碰撞,緊接著,楊志也過來,但是星辰還是渾然不懼,繩標打一個跟打兩個,其實頻率是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化,並且不會打亂節奏,只是會多費利器,以前是在一個節點用力,兩個人都話,就是在兩個節點用力。
緊接著,撲天雕李應,也上前來,這個他就有點不自量力了,另外兩位,楊志,徐寧,那是高手,他李應,比柴進強,但是依舊擋不住星辰的繩標。
“叮,叮!”兩聲金石之聲之後,李應踉踉蹌蹌的後退,下一次繩標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比前幾次都更長,這次真是乾淨利落,繩標槍尖劃過李應的脖頸,留下一道紅線,李應應聲倒地。
但是這一下,也打亂了星辰的節奏,青面獸與金槍手,齊齊上前。
槍先到,星辰來不及把繩標槍尖收回來了,兩個手全部拽住繩子,等到槍來時分,眼疾手快,在槍尖上轉一圈,隨後繃緊繩子,攔住金槍去勢。
但是馬上,楊志的朴刀就來了,星辰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沒有躲,他知道,他躲了,也打不過這兩個人相互之間的配合了,並且在一旁作戰的急先鋒索超,也在虎視眈眈隨時過來。
星辰沒有退!他不怕死,他早就應該死在那個大雪紛飛的雪天了,是軍隊的人把他救了,他國家把他養大,理所應當,報銷祖國,馬革裹屍。
星辰沒退,繩標退了,繩標回來,與楊志的刀一起落下,繩標像串糖葫蘆一樣,把青面獸楊志,金槍手徐寧,穿在一起,朴刀也劃過了星辰的脖頸,星辰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戰場。
城頭之上那個擂鼓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鼓聲更大了,是因為他麼?
星辰笑了笑,目光最後是天空,在他人生的最後時候,他感覺到了一雙大手抵住他的背後,沒有讓他倒下去,他不知道是誰,但是那雙大手,應該就跟大雪天裡,抱起他的那雙手一樣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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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先鋒索超,疾馳而來,而剛剛扶住星辰的那個人,另一隻手賺著繩標,這是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這位老人,穿著老式的軍裝,眼神混濁轉為清明。
“徒弟呀!青出於藍勝於藍,師父老了,比不上你,斬殺敵軍好幾員大將!”
“但是這一個,老夫還打的過!”
老先生說完之後,用力攥緊繩標,繩標瞬間又活了過來,抽出兩具屍體,直奔急先鋒索超。
索超拿著雙斧直接被繩標捆在一起。
繩標,一圈一圈朝繞在雙斧上,隨後槍頭划著弧形,取掉了急先鋒索超的性命,但是這個時候,雙斧已經嵌入了老先生的胸膛,老先生把繩標拿回來,步路蹣跚的來到星辰身邊,用繩標把兩個人綁在一起,隨後老先生就揹著星辰,一步一步往鎮妖關走去。
這個時候,吳用嘴角笑了笑,拿著羽扇,朝著老先生那邊,輕輕一扇,三根銀針,發射出去,老先生已經不行了,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就想著爺倆,回去留一個全屍,甚至是就想給他的徒弟留一個全屍。
老先生年齡大了,甚至都沒說,星辰斬殺了這麼多地方大將,要去周野,諸葛亮,派人把他接回去,留個全屍,這也完全都不過分,可是老先生沒有,他就靠著自己這最後一口氣,踉蹌著揹著徒弟回去。
可是吳用是要放毒針,還是這種小人劑量。
諸葛亮一扇子,一股風傳過來,立刻,銀針偏離方向,插入地下。
“張寧!”
正在擂鼓的周野突然喊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