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反應。
姚喜一動不動,但是心裡全是問號。什麼情況?太后娘娘打她腦袋幹嘛?
見姚喜沒動靜,萬妼又加重力氣一連敲了好幾下。要是這還不醒,那小閹驢真是睡死過去了,她也可以放心大膽地窺探了。
姚喜心裡的問號全部變成了髒話。太后娘娘您莫不是有毛病吧?有見人喝醉了把人腦袋當木魚玩的麼?還是說您在挑西瓜呢?敲一敲聽聽響,看她這顆大腦袋瓜熟沒熟?
娘娘下手重,姚喜疼得直咬牙。她在猶豫要不乾脆醒過來算了?再裝下去太后娘娘不一定怎麼玩她呢!姚喜正醞釀著醒來時的演技,身後的太后娘娘又有了新動作。
姚喜感覺太后娘娘的兩隻手臂架在她的胳肢窩,把她從椅子裡拖到了地上。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姚喜的表演思路,娘娘這又是要做啥?坐著玩她不過癮還要躺著玩?
姚喜決定醒了,她玩不起。當你閉著眼裝睡,有一個性格詭異的太后把你當玩偶似地擺佈玩弄,那種感覺太可怕太沒有安全感了。她甚至懷疑太后娘娘有類似戀屍癖的癖好,只是娘娘喜歡玩的不是屍體,而是昏迷或者沉睡的人。
姚喜偷偷睜開眼,打算伺機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更為詭異的一幕……
太后娘娘乖巧地抱著膝蓋做在地上,盯著她的肚子?襠部?發著呆。
什麼情況!!!!!娘娘您盯著那裡是想玩什麼?
怕被娘娘發現,她趕緊閉上了眼,可是心裡越來越不安。只要娘娘一碰她,她就趕緊醒。怎麼醒呢……打個哈欠?或者翻個身?
萬妼又猶豫了。
小閹驢睡死過去了,現在她只要動動手指解開褲子就能一探究竟,她排不排斥小閹驢的身體看後便知。
可是她突然不敢看了。不是怕姚喜醒,也不是覺得這種行為太過不堪。而是擔心自己萬一真的接受不了怎麼辦?看過可就忘不掉了,以後她每次看到小閹驢都會想起他那個可怕的傷口。別說侍寢,恐怕連再握小閹驢的手都會覺得不自在。
那裡什麼模樣真的重要嗎?小閹驢是個太監,又不能真的和她行男女之事。她想要的,看不看那裡小閹驢都能給她。那不看豈不是更好?反正她不知道太監的下面什麼樣,只要不知道就不會害怕。
萬妼的目光移向姚喜的臉,小閹驢睡熟的模樣真是好看,看臉就夠了,何必自尋煩惱呢?她站起身,俯視著姚喜做了決定。
明兒知會皇上一聲,順道去寧安宮的庫房親自給小閹驢挑些賞賜,就算正式收小閹驢做男寵了。太監不比男子,沒那麼多忌諱,可以就養在宮裡。
小閹驢連漪夢香都使出來了,想做她寵侍的心昭然若揭。那就成全小閹驢吧!萬妼望著地上躺著的人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明天得償所願的小閹驢會高興成什麼模樣。
“來人啊!把姚喜扶回值房去。”
姚喜聽到娘娘喚人扶她回值房,這才鬆了口氣,對於太后娘娘做下的可怕決定一無所知。
***
姚雙蘭為了早上的事來向隆宜道謝。
“皇兄不用你陪著?這兩日你倒來得勤。”隆宜還再為蘭貴人和姚喜的事生著氣,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