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出來,留下來的植物中,大部分都是能動的,或是枝幹晃動,或是藤蔓像觸手一般揮舞在空中,當選手踩著飛板接近時,植物便揮舞著藤蔓將他們抽打下來,或是用枝幹將飛板撞下來。
即使昨天已經乘坐飛行器看過了賽道,也有了準備,但還是很多選手躲避不及直接被植物給淘汰出局。邱秋看到,中央綜合學院的某個學生也被一條突然抽出來的藤蔓給抽中,直接飛了出去,還好經過他改造的飛板質量不錯,防護罩沒有被抽碎,他還來得及爬起來就繼續飛。
但有些選手就沒這麼好運了,飛板沒有什麼減震裝置,雖然防護罩沒碎,但是人體受到的衝擊可不會少,直接就被撞得七葷八素的,基本上是要放棄比賽了。
“嘖。”邱秋捧著飲料嘖了一聲。
“好驚險啊!”坐在邱秋旁邊的記者感嘆著,看得入神,連手邊的飲料都忘記喝了。
邱秋瞥了記者一眼:“你們記者不該到處跑,去搜集素材嗎?你坐在我這裡看比賽是怎麼回事?”
記者縮了縮腦袋,嘿嘿一笑,語氣非常的理直氣壯:“這種事情交給攝影師去做不就好了,我需要做的事情是瞭解賽況,為之後的採訪打下堅實的基礎!”
行吧,邱秋也不理會他了,繼續觀察著各個選手的飛板損壞情況。
賽道很長,蜿蜒曲折,一路上設有兩個維修點,就在賽段的分之一處和分之二處,需要選手隨時注意自己的飛板情況,至少讓自己的飛板足夠撐到維修點才行。
這也需要機械師做出取捨,苟仲誠將這方面的權利完完全全交給了邱秋,從第一個檢修點到第二個維修點,機械師如果馬上乘坐飛行器趕過去的話,是會比選手們要快上許多的,但是飛板的速度也不慢,所以,如果在第一個維修點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再趕到第二個維修點的話,可能趕不上前面的選手了。
但這對邱秋來說也不是什麼難題,他只要保證有機會獲得出線機會的選手的飛板不會出問題就行了,有些發揮得不好的選手就交給其他的機械師。
雖說飛板沒有飛行器快,但從視覺上來看絕對是比飛行器更加刺激眼球,所以給人心理上的感覺來說,甚至會有飛板更快的錯覺。
邱秋仔細看著中央綜合大學的選手們的情況,掏出光腦開始快速給其他的機械師下達指令。
“小方負責號飛板,預計二十分鐘後到,飛板邊緣有損耗,需要進行修補與充能。”
“四號飛板沒什麼問題,只要進行充能就好,順便將腳底的塗層加固一下,兔雞負責。”
“五號飛板……”
“七號飛板挺快的,不過被藤蔓抽了好幾下,防護罩雖然擋下了,但是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可能不足以趕到檢修點……七號飛板關閉防護罩了,如果趕到的話,需要進行快速充能以及防護系統檢修,還有飛板修補……如果他能趕到,七號就由我親自負責。”
邱秋有條不紊地安排下去,其他的機械師答應得很爽快,當然了,也有機械師小心翼翼地提出疑問:“邱秋老大,那一號和二號誰來負責啊?”
邱秋又瞥了一眼投影裡的一號和二號,也就是苟仲誠和阿桂,一邊喝飲料一邊隨口回答:“誰有空誰負責,他們的飛板狀態很好,只需要充能就可以了。”
苟仲誠作為副社長技術當然很不錯,阿桂的技術卻更好,他彷彿天生就是為了飛翔而生的,飛行中的直覺準得驚人。
他們兩個都在第一集團,眼看著已經將身後的人拉出了長長的距離,而且有越拉越遠的架勢。
絲絲也在第一集團,倒是他旁邊那個戲很多的螳螂獸人開場就被抽了一下,螳螂獸人的身板又不咋地,直接就被抽出局了……
絲絲的飛行嗅覺,或者說是戰鬥嗅覺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