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有那份機靈發現危機且能想到辦法解決,這若是換個人,不慌里慌張幫倒忙那還是輕的。
“母妃,詡兒很用功的,師伯歷來都說他功課學得很紮實。”
“你師伯教的也細,對我們詡兒的要求十年如一日,從沒放鬆過。”劉氏親自督促過她兒功課很長一段時間,自是知道江高環教書盡心盡力,他每教的一個篇章,必要詡兒融會貫通方才准許詡兒透過,先生對他的要求奇高,就是在按皇長孫的要求在教身弱體虛的詡兒,詡兒因此吃了不少苦頭。
可也因著江高環的高要求,衛詡從不進以當朝太傅為主授業恩師的族學,可做出來的文章拿去給老太傅看,老太傅也會道一聲“可矣,為著此,劉氏對絞盡腦汁為太孫授業的江高環很是敬重。
“是了,”佩梅附附和著婆母的話,“詡兒腹內有真文章,母妃不必太擔憂。”
“可不是。”劉氏被她說得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邊的發,說笑間她思忖了一下,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她重新開口說了另一件事,“你最近都不來母妃宮裡了?”
佩梅頷首,小聲道:“小楊子說最近外面人多,讓我少出門。”
“你倒是聽話。”劉氏笑道。
“他是詡兒的人。”總不會害她。
“母妃也沒過來找你們,你們倒是沉得住氣。”也沒派個人來問問她這宮裡出了什麼事。
詡兒從小長在宮裡,沉得住氣是當然,小兒媳婦沉得住氣,就有點讓她歎服了。
她這兒媳婦,說是小家碧玉,可那氣度就不小家了。
江高環得勢後還感恩戴德常年來往的人家,果真不一般。
“我陪詡兒養病,不好出門。”佩梅一時聽不出婆母的意思,便撿了話道。
確也是如此,她是新媳婦,不宜露臉太多。
“小楊子跟你說什麼了?”劉氏愛憐地拍了拍她的手,道。
佩梅便把小楊子和她說的宮裡死了個投井的人,夜裡還鬧鬼的事告知了婆母,劉氏聽了直笑個不停,險些笑出聲來。
末了,她笑嘆了一口氣,低著聲音和兒媳婦說起了這件事的起因來。
事情不大不小,不過是有那不死心的嬪妃想買通始央宮的人上龍床,末了搭上了始央宮侍衛的線,一來二去,幫嬪妃走關係的宮女跟侍衛有染,肚子裡有了孩子,被同一個睡房的宮女告發,結果這宮女被妃子打死,連夜送進了井中。
這事鳳棲宮查了幾天方才把來龍去脈查清楚,可這事是不宜說出去的,不能讓外面的臣子知道,更不可能讓天下人知道,這事的結果就是宮女死了,侍衛被族裡在朝廷當高官的大伯保住接了回去,末了,過個半年,這正二品的嬪妃才會被降為正四品的容華,此事會了結得無聲無息。
“你要知道,這宮裡做錯事就是一時不報,事後這報應也會等著你,沒有人是可能永遠得勢的,”兒媳沉得住氣,劉氏不免要多教她一些,低低警告她道:“不讓人抓住把柄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不是你親手做的這事,你懂嗎?”
有時候不為就是為,總有些沉不住氣的人先跳出來。
“另一件事,我不說你不會知道,你知道衛詡那個訂了門好親事的弟弟衛輝嗎?他生母是太子的貴妾王氏……”
“孩兒聽說過。”佩梅點頭。
“她大前天唆使太子前陣子的新歡去正英殿送太子喜愛的吃食,被太子身邊的侍衛以為是探子,一刀了結了性命……”劉氏說著,見兒媳驚訝得小嘴都張口了,她鎮定自若地把其的嘴合上,道:“才爬上床的小丫頭,被王香詩哄得心花怒放,以為她就是太子的命根子,結果命就斷在了一個侍衛手上,末了侍衛警醒有功,還被賞了十兩金,她被送去了亂葬崖任由底下的野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