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盼著跟您早日成親和您在一起罷?”
“說什麼呢!”聞言,衛詡故意板著臉,“梅娘是個知書達禮的人,恪守禮節,怎會說出這等孟浪的話來?”
“哎喲,”小楊子連忙往臉上輕扇了幾記耳光,喜不自勝道:“奴婢的錯,奴婢的錯,瞧奴婢這嘴,就是不會說話。”
“你是哪不會說話,你是說錯了。”
“是,是說錯了說錯了,奴婢有眼無珠,不會看人。”
瞧他愈說愈離譜,衛詡搖頭,“我上課的時候你就知道睡覺,也不知道跟著聽一點,這對你往好有好處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小楊子見他端坐著捏著信不放,這坐的時辰也有點久了,上前一手扶著他往椅背倒,一手往他背後放靠枕,“這書您讀著就是,奴婢讀了也沒用,也不用考功名,我吶,只管侍候好您就好,只要您長命百歲,小楊子活到八九十不成問題。”
“唉……”衛詡直搖頭。
小楊子生怕他說那喪氣的話,忙打斷他道:“您還沒跟我說,太孫妃在信裡跟您說什麼了。”
“她說她讓我身體一好點就去和次郎哥哥打仗,她在家裡等我回來。”衛詡不禁笑著與他道。
“哎喲喂,”小楊子聽著快活得蹦了起來,原地跳了個半尺高,“我就說了,太孫妃日日惦記的就是您身子骨,只要您好了,您去哪她都答應,她一心就是想您好。”
衛詡聽著他說話也是高興得很,平日笑不露齒的人也不禁展顏露出了兩排白牙,“梅娘打小就心善,她知道我想出宮。”
“唉,就是這信這個月只能通這一回了,我今日去信都被舅爺逮著了,舅爺冷冷看著我,嚇得我腿直打顫……”小楊子說到這,“欸”了一聲,不解問太孫道:“舅爺不是隻是個秀才麼,聽說上次恩科他也去了,連個舉人都沒考中。”
“醉翁之意不在酒,”衛詡搖頭,與身邊人解釋道:“佩興楠是佩家這一代唯一的一個男丁,我岳父和岳家祖父兩代已經為先帝和我皇爺爺編寫了兩代人的史書了,我聽老師說,舅兄這一代不打算入翰林了,他要開書院,他現在就在他那個讀的書院學師,跟的還是山長,我看他這一代並不打算入朝。”
“還有不想當官,只教書的啊?”小楊子不解。
“叫你跟著我讀書你不讀,”衛詡躺下,眼睛直看著手中的信,小心地疊放好放下胸口,“大家行事不是隻看眼前,都是以百年計,佩家這等讀了一百多年兩百年還在讀著書的,行的都不是百年計了,你看他們寧肯扶起我老師來入朝,我岳父都只窩在翰林院寫書著史。”
“那不當官,讀那麼多的書有什麼用?又發不了財,您也知道,佩家連兩個像樣的下人都沒有,太孫妃還得自己下廚做飯給家裡人吃呢。”小楊子還是不解。
“唉,榆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