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在最難的時候找上他,而是在現在,祈安穩住腳跟後才找上他說這事。
不脅恩,這氣度,就算是把明月讓給她,他都願意雙手奉上。
“江小姐,你等我這就去找人核算如今該屬於江老的那份股份。”
這麼……痛快的嘛?
江祁安面上不顯,心裡卻詫異。
她以為,她至少會非一番話和人爭論,誰能想到這麼容易。
來的時候,沈叔也沒告訴她,讓她找的這個人就是明月的前董事長,那位明月創辦者的兒子呀。
是她爺爺人品太好了,還是對方會有詐。
直到江祁安手裡多了一紙檔案,上面清晰的記錄了收益與股份後,這種不真實感越發明顯。
爺爺在這兒,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這麼多年的記錄與利息,這裡面可是鉅款。
明星的紅利一向高,更別說他們這樣的公司。
“江小姐,你以後就是我們這兒最大頭的股東了,明月有什麼事,你都可以過問。”
江祁安捏著的那張紙,如有千斤重,拿的小心翼翼,
“白總就這麼信得過我?”
“就像當年,你爺爺也信我父親一樣,都是應該做的,這也是我父親臨終時最大的意願。我們這一輩,沒人敢違揹他的意思,我是獨生子,現在公司傳到我兒子手裡也一樣。”
白忝揹著手,被自家父親從小嚴苛教導,他早已淡泊名利了,從來沒打過這筆股份的想法,也不敢有。
他也給自己留了退路,如果江祁安以後心思不正,這股份自然也不能這麼繼續養人,核算一筆勾銷。
但,有這麼大一筆錢,也沒誰能看見後面那些微末的錢財了。
江祁安指腹輕劃過紙張,斂眸也觸及了往事。
爺爺或許早就想到了吧,所以很多都沒用真名。
更是另外立了遺囑找了律師,讓沈叔專門把這些東西告訴她。
江祁安眼眶也微熱,抬頭看向白忝,
“白叔,這再怎麼說也是我爺爺當初做過的事,我只是個小輩,拿這麼多不應該。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只要百分之十,剩下的四十,是你們的功勞。”
“不行!”白忝瞬間態度堅決了起來。
他心裡都還在想這小丫頭會不會貪心,結果人家只要百分之十。
白忝眼睛瞪圓,急得猛的咳嗽。
他爹要是知道他不僅心裡這麼想恩人的孫女,非得揍死他不可。
“絕對不行!”
不是,哪兒還有人上趕著塞錢的,江祁安這一年多里可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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