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捏了捏江祁安臉側的軟肉,軟乎乎的,像小豬。
可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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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安沒騙周時晏,這幾天她真的很忙,忙到她已經選擇留宿在了公司。
要見的客戶也被她提前到了一天來解決,最後終於在週六下午忙完了這周所有的工作。
整理完最後的資料後,她才給周時晏發了訊息,收拾好出了公司。
六月將近末尾,氣溫卻依舊攀升,傍晚餘溫滾燙,遠處灑水車路過的地面溼潤,很快水汽又被地面蒸發,像是吸水性極強的海綿。
落日餘暉染紅了大半邊天,金色光芒如輕紗籠在香樟樹葉上,燁燁生輝。
江祁安很少能在自己公司周圍見到紀臨澈,明明才分手不算太久,她再見到他時已經感覺像陌路人了。
十年的追逐煙消雲散,此刻的紀臨澈就是陌路人。
他站在遠處的香樟樹下,旁邊是江祁安的車,目的很明顯。
江祁安偶爾能在下屬的八卦中聽見他的訊息。
岑婉和他又分手了。
不知道是誰提的。
他們說,在紀家一場公開的招標會上,紀臨澈原本帶著岑婉一同出席,卻被他母親硬塞了另一家的女兒,偏偏那紀臨澈還沒拒絕。
他們評價紀臨澈像個媽寶男。
在瞭解了這個詞後,江祁安覺得他們說的真對。
紀母掌控欲強,紀臨澈的大小事都要過問。
當初他愛岑婉愛的死去活來時,依然沒敢反抗紀母,將岑婉送出了國,最後把鍋甩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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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樣總不能再扯上她。
走近了些,她能看見紀臨澈手腕上戴的那塊眼熟的表。
是她從前投其所好,選了許久才給紀臨澈找到的這塊表。
她在十八歲時送給紀臨澈。
現在她二十二了,這塊表早已貶值,四年時間,紀臨澈或許看都沒看過,分開後卻又找出來戴上。
紀臨澈緊張的上前一步,落寞中夾著幾分委屈,“安安。”
紀臨澈正好站在她駕駛位的車門處,江祁安冷眸的抬起頭,輕哂,
“紀總,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不做總裁去當了狗了。”
擋她的道。
眼前少女明媚張揚,氣勢正盛。
他很多次都能從公司那邊聽到關於她的訊息,又收購了什麼專案,哪家又同她達成了什麼合作,連他的董事會也不乏人誇她。
手段乾脆,穩中求勝,在陵川嶄露頭角。
有人怕她背後的周時晏,他以前最為可恥的行為。
如今卻也想回到曾經,在江柏庭去世後,他成為江祁安依靠的那段時間。
那時候,人們畏懼江祁安背後的人,是他。
“上次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沒了解事情的真相就那麼對你,是我的錯,我不該認為你在離開我了之後這麼快就找到了新歡。
我只是,太生氣,太害怕。你喜歡了我那麼多年,得到這個訊息,我大腦一片空白差點瘋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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