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這份信任感,也算是好事。
車子離開後,陳立在後面看著,憂心忡忡的給紀臨澈打了電話。
“你說什麼,他們去了民政局?”
紀臨澈起身,神色煩躁的往門外走。
“是的少爺,我還看見江小姐出來時手上時拿著證件,應該是跟周時晏領了證了。”
“江祁安,她還真的敢。”紀臨澈後槽牙都快咬碎,“竟然拿周時晏當擋箭牌,虧她想得出來!”
紀臨澈只覺得頭頂一片綠意,血氣翻湧,“幫我訂一班今天回陵川的機票。”
他對江祁安一再容忍,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報答自己。
再讓她放肆,到時候回陵川,他還怎麼抬得起頭。
“臨澈。”
後背貼上一片柔軟,嬌軟女聲似水,平息了紀臨澈心中大片煩躁。
“你怎麼出來了?”
紀臨澈結束通話電話,拿開女人環在他腰間的手臂,轉身神情柔和的揉了揉岑婉的頭,
“先回去,小心著涼。”
“臨澈,你到現在了還是要拋棄我嗎?”看著眼前出落的越發成熟英俊的男人,岑婉眼裡蘊出片水霧,她本就看著蒼白柔弱,眼圈再一紅,越發惹人憐惜,
“沒關係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當年是,現在也還是。”
紀臨澈抬手,拭去岑婉眼角的淚。
這是他曾經愛的最深最熱烈的戀人,在自己面前委屈,紀臨澈心裡不是滋味。
當年的事他本來就虧欠於岑婉,可江祁安......
“對不起婉婉,我會想辦法補償你,江祁安那邊,我得跟她結婚。”
“臨澈,你讓我看著你跟其他女人結婚,還不如讓我去死。”
岑婉眼淚決堤。
她恨江祁安,幾近恨到骨子裡。
當初她跟紀臨澈戀愛兩年,江祁安一句話,她就在紀家長輩的壓迫下,同紀臨澈分手。
如今,紀臨澈已經是整個紀家的掌權人,卻還是被江祁安留住,要跟她結婚。
岑婉這幾天情緒確實不穩定,醫生說讓少說些刺激她的話,紀臨澈抬手將人攬進懷裡,細聲安慰,
“婉婉,我跟江祁安結婚只是權宜之計,當初江家給江祁安留了產業,我必須跟她結婚才能拿到,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臨澈,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江祁安了。”
岑婉倔強的仰頭看著他,他們十七歲互生情愫,十八歲在一起,岑婉最好的青春年華都跟紀臨澈有關,也再瞭解他不過。
在她回國之後,他拖了她三年。
這三年,他都跟江祁安在一起。
“我不會。”紀臨澈脫口而出,溫柔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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