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搖頭不止,她這個小娘子是個記仇不記好的,隨了公孫家那邊某些人的性子,教化都教化不了,以後莫說靠她孝順,往後不恨她這個當孃的都行了。
等她們消失在了眼前,佩大娘走到了侄女門口,輕敲了下門:“是我,大姑姑,二孃,梅娘,我能進來嗎?”
佩家二姑爺蘇讖的女婿帶著蘇讖女兒趕在了午時前到了佩家。
蘇讖女婿現在掌衛國商事,是御賜的衣侯,他手上行的是皇商之職,因他是官家子弟,其祖上還跟著衛國的開國之帝打過天下也封過侯,到了他祖父那代才斷了爵位,本是式微日薄西山的世家到他手上又重拾了起來,這兩年都城當中滿是他的傳說,到如今都還沒有全然淡去。
大姑爺公孫家的起勢與他還有點直接的關係,刑部侍郎與祿衣侯相識,歸隱的時候,就在其內部舉薦了在刑部當職了多年的主事公孫轍,也就是大姑爺公孫拾的父親。
公孫家接到喜訊後,還特地上侯府致謝過。
蘇讖女婿不常往外走動,很少參加都城當中的席宴,公孫拾看到他來了甚是高興,他們家多次請二姑爺家的這個女婿上門做客但沒請動,他今天來也是想當著二妹夫的面請一請此人,看能不能請動。
但今天這事想來不好說了,岳家的事要緊。
蘇讖女婿名為常伯樊,他身著一襲藍色綿服,他家是出了名的富貴世家,他身上有的也皆是世家公子爺的貴氣,且知書達禮溫文爾雅,一看他溫和儒雅的面相就易讓人心生好感,他這帶著妻子蘇家女一到,佩家老太爺就趕身邊的二女婿,“你讓讓,讓伯樊坐到我身邊來,我耳朵不好使,坐近點我好說話。”
蘇讖啼笑皆非讓到一邊,乾脆湊到了女眷坐的那一邊,掀開紗簾看了看此時已經坐到了祖母身邊的女兒,見女兒朝他看了過來,老狀元朝女兒擠了擠眼,樂呵呵地笑了。
常氏妻蘇家小娘子莞爾,她低頭跟祖母說了兩句,又與身邊的母親說了一句,就朝父親這邊走來。
“喲,這麼好看的?”女兒一走進,老狀元就彈了彈她頭上戴的孔雀釵,促狹道:“這是什麼鳥啊?麻雀還是孔雀?”
常蘇氏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釵,笑著放下手捉住了父親的袖子,“爹爹叫我過來什麼事?”
“新釵子,他給的,又做了什麼虧心事討好你了?”老狀元現在最喜在女兒面前編排女婿的不是。
“不知道,回頭我問問他。”常蘇氏好笑,搖了搖父親的袖子,又道:“爹爹,什麼事?”
女兒正經,可當父親的卻是個老不正經,左右不談正事只顧說女婿的不是:“那你要問清楚了,別問他,問他帶出去的那些人,他這個賊滑溜,我都問不出什麼來。”
“爹爹。”也不知她丈夫又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