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可以不用過來了,反正該佈置的,你已經幫本王佈置好了。”
“沒事,多謝王叔關心,皇祖父將將也問詡兒幫王叔打下手可否忙得過來,詡兒回的皇祖父,這是詡兒作為皇孫,該擔之責。”衛詡溫聲溫語溫笑道。
“哦?陛下問起你幫本王之事來了?”駱王渾身氣派,轉身領著他往太儀殿走,神色如常道:“怎地問起這事來了?”
“皇祖父日常關心詡兒罷了。”衛詡溫聲道。
他受寵,是皇帝陛下最喜愛的皇長孫,是丟掉了最心愛的皇長子的皇帝最大的慰藉,此事已全衛國皆知。
“哈哈,君父仁慈。”駱王豪爽笑道,說著他們進了太儀殿,一進門,他便正了正神色,跟衛詡道:“詡兒,跟我過來,幫王叔參謀參謀。”
他領著衛詡上了上方擺著龍椅的殿堂,轉身與衛詡面對面,正色道:“詡兒,你站在這裡,跟王叔說,要是二十九日那天,有人要是在宴會上對聖醫動手,趁此亂隙,你說,會不會有暗箭,射向此方?”
他轉身,正對龍椅,手指正指此方。
朕都快要死了,朕還怕你們?
衛詡轉身,四處看了看,復又把視線從桌椅排列上抽回來,回身回覆駱王叔:“詡兒認為大有可能。”
駱王看他,他坦然回視。
駱王一笑,頷首,“王叔也是這般認為,你去跟陛下說,還是我去?”
“您去。”
“那你忙著,我去一趟。”
駱王背手去了,步履堅定,就是遙看背影,也看得出他的健壯與磊落的氣概來。
江山需要一個像他這般坦蕩磊落康健還有手段的君王。
駱王叔最近每一個舉止,無不是如此說明。
可我有我的野望要去實現,我還有我的妻要護,衛詡只掃了一眼駱王叔的背影,便背過身來,朝跟隨的內廷大太監封公公溫聲道:“可還有我需做之事?”
駱王已經帶著太孫做了幾天重活了,封公公看在眼裡,從未吱過聲。
他和吳公公一樣,只是皇帝的人,駱王做什麼,太孫做什麼,且看著就是,為難他們,亦或是偏袒哪方,皆不在他們的打算裡。
可駱王才回宮不久。
駱王以前他們也不熟,被陛下送了出去,那個時候他們尚還不知這個皇子會不會回來,太孫可是跟他們相識良久,且這兩年,太孫可是住在始央宮裡頭,跟他們親膩著呢。
這人處著,都是有感情的。
“等駱王回來罷。”封公公也不奪駱王借太孫的用意,他朝衛詡彎了彎腰,淡聲道:“您且暫歇片刻,老奴去給您端點茶點來,這外頭的天氣看著不錯,就是風大了點,您找個背風的地方歇歇。”
殿內要辦國宴,在國宴之前是不能久座入食的,衛詡聽聞他要給自己端吃的來,他頓了一下,又見封公公道:“最近宮裡小廚房準備的都是瀾聖醫教給大廚的吃食,大廚試手,有不少是味道差了些許的,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