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她選擇愛情,堅持不肯同家人遠渡重洋,執意留在李澄身邊,現在想跟家人團聚。
這個歲數的人見一面少一面,無法回絕的理由。
師母走那天,路梨矜坐楚淮晏的車送她,去往機場的路途遙遠,祖孫倆在寬敞的後座貼的緊密。
師母反覆摩挲著路梨矜細嫩的手背,低聲喃喃,“你老師這麼多徒弟裡,你最小,我也最掛心。”
“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路梨矜連聲應和。
楚淮晏的聲音在她語畢後響起,“我跟您保證,我楚淮晏活著一天,就會照顧好路梨矜一天。”
“我其實就在等你這句話。”師母緩緩道,眉目罕有的肅然。
路梨矜印象中,師母是個永遠面帶微笑的慈祥角色,從不會給人難堪,但為了她,師母樂意在臨走之前做個“惡人。”
逝者已矣,生者總繼續往下走,音樂生的大五忙碌,路梨矜沒有賣掉李澄留給他四合院的打算,而是著手籌備著以李澄的名義建立一個戲曲基金會,用來扶持家境清寒的梨園弟子。
慈善基金會的需要長久發展才見成效,楚淮晏送她的國慶節禮物更務實,是一座以李澄命名的希望小學。
正如承諾那般,楚淮晏待她極好,他給她報書法班,閒暇的時候坐在窗邊抽菸看她練習,偶爾也充當研磨的角色。
挺大個人忙裡偷閒上興趣班,只因為某次白日溫存,路梨矜窩在他懷裡,語氣豔羨地念叨,“你寫字比我好看太多了唉,小時候我也想去學書法,但是家裡人不同意。”
缺掉的部分,楚淮晏有在盡力為她彌補完全。
他們在書房,楚淮晏隨手取了只路梨矜用來描摹字帖的軟頭的秀麗筆,在她後腰和月匈口寫自己的名字。
筆觸酥。麻,路梨矜下意識地想躲,被箍著手腕按在桌面,楚淮晏把自己送得更深,喑啞饜。足的嗓音敲進耳廓,“不是說好看?”
路梨矜被折騰的泫然欲泣,被抱到鏡前時,眼神迷離的看清,倒著實好看,行楷遒勁。
她決定永久的留下後。腰的印記,去文身前要求楚淮晏再給她寫一個。
被問及原因,答得也很稚氣,“我覺得好看啊!”
楚淮晏拉路梨矜的手,將人扯到腿上坐,輕拍她翹。挺的臀,“喜歡我可以每天給你寫,沒必要紋上去,會痛。”
不是因為怕會分開、怕路梨矜未來星途不順,單純的怕她覺得疼而已。
但在這種無關痛癢的小事上,楚淮晏永遠扭不過路梨矜,他給她選最專業的紋身師,全程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名字滲進白皙細膩的肌裡中,回過神來時攥拳的手把掌心握紅,倒是沒有人家小姑娘勇敢。
生日前,路梨矜在楚淮晏的引薦下得見一位音樂圈泰斗,得到了對方的悉心指點。
暢談過後,路梨矜摸自己的鼻子,羞赧地講起,自己年幼的時候,被爺爺帶著去聽他的音樂會,當時她坐在二十排開外,要跪坐在座位上,直起身體,才能勉強看清。
到如今可以跟老師面對面的坐下聊天,這段路她足足走了十五年之久。
許多自己都不記得幾時和楚淮晏提過的事,都正被一一實現。
今年路梨矜的生日撞了考研第一天,她其實什麼可緊張的,理論知識學得紮實,考的是老本行戲曲專業,複試甚至不需要多做準備。
帝都交通阻塞,路梨矜早早在考點附近開了房間,起來發現楚淮晏不知道從哪兒給訂的生日餐,長壽麵一根長達一米,壽桃按照她的屬相做了卡通小羊的造型。
“哥哥知道嗎。”路梨矜吸溜著麵條,含混不清地講,“就只有你們老年人講究這個。”
楚淮晏利落地剝好水煮蛋,蘸辣醬喂到她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