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後蔓延上臉,路梨矜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抱著衣服轉身跑開了,還順手落了門鎖。
楚淮晏渾不吝地敲響門,朗聲提醒著,“我勸你別鎖,否則再暈了,我又得找人開鎖,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服務生差點兒報警。”
“為什麼呀?”路梨矜把長髮從上衣裡拽出來,好奇追問。
“你說呢?”楚淮晏自問自答。
強調了幾個關鍵詞,“深夜、浴室、下。身都是血。”
路梨矜思忖著連線起來,羞得想拿頭撞牆,連忙制止他,“你別說了,求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
“錯哪兒了?”楚淮晏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不依不饒地欺負著。
過年對於他們這圈人來說算是渡劫,到初三,該應付的長輩終於都應付完,到了休憩的時候,閒暇頗多,不在乎逗弄只貓咪久些。
路梨矜以最快的速度套好裙子,衝出門,踮著腳堵住了楚淮晏的唇。
以吻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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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澀而無錯的吻,楚淮晏甚至能看到小姑娘眼底的動搖,唇瓣蜻蜓點水的相貼後就想抽。離,他沒有允許。
後腦被寬大的手掌托住,這個功能性的吻被加深,近到能看清對方臉上的細小絨毛,沉浸在他漆黑眸底,齒。關不知何時被撬開,每寸領地都在被攻陷掠奪。
微弱的水聲在耳側變得旖。旎,路梨矜經不住這樣的親吻,她腰。軟站不穩,下意識地去抱楚淮晏做支撐,耳側是很輕的嗤笑。
“就只是這樣?”楚淮晏似笑非笑地捏著她的後頸發問。
天鵝頸纖長,細膩如璞玉。
彷彿再用些力道就能掐斷。
路梨矜把腦袋埋進他頸窩裡,嗅到清新的檀木香,因為沒理而氣弱,小小聲嘟噥著,“我、我怕把發燒傳染給你。”
很沒有說服力,楚淮晏自然沒接受,他捏著小巧的下巴頦把懷中人的腦袋擺正,又頗為剋制的吻了上去。
路梨矜踮腳昂頭地承受這個吻,呼吸早就亂了拍,人在顫。慄,腦內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如何回應,只能順著楚淮晏的意被予取予求。
“好乖。”楚淮晏親回本,才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撫,渾不吝地問,“還站得穩嗎?”
“……”路梨矜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眸裡水色瀲灩,無辜地看著他,懇求道,“站不穩的話,我可以再抱會兒嗎?”
楚淮晏摩。挲著後頸的軟。肉應下,手臂發力拖住懷裡的人,嘆氣問,“梨梨傻的嗎?”
蠢到這種事情都要發問。
五臟廟不適時的發出鳴叫,打破此刻的曖。昧氛圍,路梨矜不好意思地扭開頭,她上頓飯還是昨天起床後匆忙解決的早午飯,空腹至今,連埋怨五臟廟的資本都沒有了。
楚淮晏好笑地放開人,手又捏了下挺。翹的臀。部,看小姑娘羞怯地瞪自己,悠然講,“走了,帶你吃飯。”
路梨矜回身對著貼了牆紙的牆面,大有些面壁思過的意味。
她數著桌布的菱格紋路,手掌貼著臉頰意圖降溫。
“請問。”楚淮晏隨性的撩了下她的裙襬,惹得路梨矜雙手壓正,“梨梨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嗎?”
路梨矜搖頭,長睫輕眨,“都可以,我不挑食。”
這次車是楚淮晏開的,他開車的姿態跟本人平時一樣,慵懶鬆散,趕上大路就單手磨著方向盤,遇到堵車得時候會不假思索的佔用公交車道。
路梨矜滿腦子都是他開這趟車駕照能扣幾分,神經繃得極緊。
“在想什麼?”察覺到側邊多次撇來的視線,楚淮晏好心問。
路梨矜不假思索,“你有幾張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