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明白的,楚淮晏有幫她善後。
她也不是沒有勸過自己都算了,只是又遇上了,走到這一天,就還是想要更多的東西。
是人非神,欲。壑難平。
從前會疑惑戲文裡那些痴。纏悱。惻的愛情故事,真落到自己頭上,方知飛蛾赴火,心不由己。
楚淮晏降下車窗,潮意驀地湧進來。
雨水打在窗邊,濺跳至路梨矜手臂肌膚,砭骨的涼。
楚淮晏又為自己燃了根菸,尼古丁滾入肺腔,隔著青白的霧氣又看清楚坐在腿上的小姑娘,她沒哭也沒有鬧,就很安靜的待著,蒲草般柔軟,又韌如絲,讓人不忍割捨。
說來也奇怪,最最開始只是一點兒惻隱之心的憐憫,進而在日常相處裡演變成無可奈何的捨不得。
也講不出路梨矜哪裡好,就是覺得特別。
這刻若是路梨矜問楚淮晏的是,“你會永遠愛我嗎?”
那楚淮晏大機率會遵從本心的告誡她,“我未必。”
情之一物,千絲萬縷。
然而她沒有,所以他也沒有。
路梨矜等到楚淮晏把指尖的煙抽完,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一直覺得,人要到八十歲,土埋眉毛的時候,才有資格總結生平的成敗對錯,你所要求的忠貞不渝,在我這兒也是同樣的概念。”楚淮晏破天荒地和她講起了道理,帶了點兒年長者的循循教導,“所以沒到蓋棺定論,我都說不準這事兒,但我願意為你試試。”
路梨矜黯然的眼睛又亮了起來,雀躍無比地講,“只是試試嗎?就不可以,再為我努力一點兒嗎?”
“……”楚淮晏活了二十七年,從沒見過這種乘勝追擊的方式,但他還是回了,回完連自己都發笑。
他答,“我會為你努力的。”
多年後網上流傳一個熱梗:你這輩子,有沒有為什麼人拼過命?
楚淮晏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路梨矜雨夜逼問的這天,挺不貼切的,但真的,他毫不懷疑自己否認的話,下一瞬就會失去,他竟也為此感到恐懼。
路梨矜笑容絢爛,鼻尖和他的相貼,一呼一吸間爭奪著賴以生存的氧氣。
“你說我就信。”她嘟噥著,“全世界我最喜歡你啦。”
楚淮晏的掌心淬過火,撫在她月要間,灼。熱發燙,這樣的坐姿剛巧方便了他,微微低頭就能啄到白皙的天鵝頸,再往下是被襯衫紐扣禁。錮的軟甜。
“光是這樣就開心了?”楚淮晏喑啞講,手指已經順著下襬的縫隙滑了上去。
路梨矜咬唇,含糊地回,“想怎麼樣都隨便你。”
楚淮晏很輕的笑了聲,指尖擺弄著雲母扣,一顆顆的撥開,露。出美味的果肉,低頭含吮吃到饜。足,逗夠了淚眼婆娑的路梨矜才肯放過。
“梨梨。”磁性微沉的嗓音在耳畔廝。磨,“車上都是你的水。”
路梨矜羞怯的咬他肩頭,恨恨罵,“還不都是因為你!”
“還能繼續嗎?”楚淮晏慢條斯理地用手帕清潔著手指,徵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