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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裡這是徹底清醒,開始和自己翻舊賬了。
真田看著她說道:“你不是想學劍道嗎,有時間我教你。”
有一段時間,受到電視劇的影響,真裡很是痴迷劍道,還求著真田教她來著,可誰知學了兩天,發現現實和電視劇根本不是一回事。作為初學者,她只能每天做著最基礎的揮劍,還不是帥氣的真劍,而是木劍。
真裡便又求著真田教自己幾招帥氣的招式,例如居合斬之類的。
可想而知,真裡又被真田罵了。
一氣之下,真裡直接放棄了劍道的學習。
“啊,我現在已經不感興趣了,你又不肯教我帥氣的招式,只會讓我不停的揮劍。”
“我和你說過多少回了,劍道不能一蹴而就,就像你學網球時一樣,沒有基礎的你,怎麼可能學會那些技巧。”
雖然知道真田說的在理,但真裡就是不聽,兩個人一時間僵持在了球場的大門口。
還是路過的柳叫來了幸村,才算化解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說起來,精市知道弦一郎去家裡找我嗎,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要是提前告訴她,至少她不會打遊戲到那麼晚,或者一早就躲出去了。
雙手環胸站在場邊監督隊員訓練的幸村,回過頭來看著不情願的真裡,給她解釋道:“我也是和真田碰面後,他才說起的,之後他說自己去找你,我就先來網球部了,你是不是昨晚偷偷玩遊戲到很晚?”
面對幸村質疑的目光,真裡心虛的搖著頭,連忙否認:“怎麼會,我昨天只玩到了十一點而已。”
“走了,先去熱身,等下陪我打幾場。”放好東西的真田路過真裡身旁時,一把扯住對方的後脖領就將人拎到了場邊。
身體誠實的做著熱身,可真裡嘴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這樣真的合適嗎,我一個閒人進你們網球部,這是違規吧,真田你這是以權謀私,過了今天以後,每個人都以這種藉口將自己的朋友帶進網球部,你要怎麼管理人家,未免太鬆懈了。”
不屑的冷哼一聲,拉低帽簷的真田霸氣十足的說道:“如果每個人都有你這種實力,我隨時歡迎他們前來挑戰,廢話少說,趕緊過來。”
看著近些年來越發不可愛的幼染馴,真裡無語的拎著自己的球拍進場,站在底線發球時還在不停地絮叨:“雖然你這麼認可我的實力,讓我有點開心,但你當網球部是什麼地方,集體訓練還帶著私教,再說了,你給我陪練的學費了嗎。”
“你這傢伙,趕緊把那招彩虹給我使出來。”
“你讓我使我就使,隨隨便便的開頭王炸,我不要面子的嗎。”
看著自己卡包中僅剩最後兩張的強制愛卡牌,真裡還真不太捨得用。況且前些日子剛打傷了手冢少年,威力不明的情況下,她怕再打傷了真田。
“喂喂,真的假的?對手可是真田啊,真裡原來這麼厲害的嗎?”
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