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始作俑者是名穿著西裝的兩頭身小嬰兒,站在她的肩頭,拿著一把玩具槍頂在她的太陽穴上。操著一口能萌化人的小奶音說道:“ciao~去死吧,十年前的幸村真裡。”
“里包恩!”
橙發少年在小嬰兒出現後,又四肢著地的飛快爬了回來,一把將其抱走,神色焦急語氣認真的說道:“這是十年前的她,她還什麼都沒做!”
“你忘了她是怎麼對你們的了嗎,這個女人的能力很危險,趁她現在還沒成長起來,是除掉她的最好時機。”
“可那些都與現在的她毫無關係,現在的她是無辜的。”
“還是這麼天真啊,蠢綱。”
遲疑的扶著牆站起身,真裡都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打斷這對兒疑似在玩什麼過家家的兩人。什麼十年前十年後的,一個詭異的小嬰兒還說要殺了自己,少年更是見自己如同見了鬼一樣。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摔傻了,眼前的兩人是她的幻覺。
沢田好不容易安撫好里包恩,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剛剛都幹了什麼蠢事,害的對方受了傷。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心想上前檢視,但又礙於十年後對方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只能止步在兩米之外,乾巴巴的道歉。
對於這種奇怪到疑似腦袋有問題的人,真裡都不會和對方計較,生怕對方突然狂化暴起傷人。只是警惕的看著兩人點了點頭,算作接受對方的道歉,並同時試探著扶牆開溜。
但今天註定是她多災多難的一天,剛摸索著走了兩步,腦中報警雷達驟然拉爆。余光中閃過一道寒光,身體條件反射的後退兩步,重心不穩的再次摔坐在地。
“哐”的一聲巨響,那是她躲閃開的金屬擊打到牆壁所發出的響動。牆面甚至龜裂出一個深坑,飛濺的牆體崩了她一臉。
“雲雀學長!”
剛以為逃過了里包恩的一劫,沒想到他最怕的人卻緊跟著出現。沢田緊張的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有心想上前勸解,卻又被對方一個眼神定在原地。
接二連三的,就算是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受到如此無妄之災的她。憤怒的看向突然冒出來的歹徒,手掌在地上摸索著一切可用來當做武器的東西,但很可惜這裡乾淨的很,她也沒法徒手摳地磚。
來人一頭黑色柔軟碎髮,哪怕是大冬天也只穿了件白襯衫,肩膀上披著一件校服外套。雙手提著一副金屬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漂亮的丹鳳眼裡閃著寒光。
真是活見鬼了!
坐在地上的真裡瞪圓了眼睛,好讓自己看上去更有一些士氣,任由眼淚低落也沒去擦拭。沉下嗓音強壓著憤怒問道:“你為什麼襲擊我?你這是在犯罪。”
視線掃過三人,說是不良少年吧,這三人的氣質又實在不太像。她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些人,難道是前些天她到處踢館太過囂張,這人是別人請來收拾她的?
“你只要乖乖的被我咬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