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其他人,望著真裡輕聲問道:“你敢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大不了最後揹包走人,也休想讓她忍氣吞聲。真裡無所畏懼的回道:“有何不敢?”
豪言壯語說時爽。
訓練結束後,當她回到休息區時,一群關心她的初高中生立刻圍了上來。
野田至今仍認為明天的挑戰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已經超越了普通比賽的範疇。連續十場比賽,不間斷地在同一天內完成。即使有人的排名可能有水分,以真裡目前剛出院的身體狀況,又能堅持幾場?
她堅決反對真裡的這種不理智行為。
“我知道你拉不下臉來,等下我去找早乙女說。還有你非要和她們較什麼勁,明年等你進入訓練營,一軍的那批人都已經畢業了。最後幾個月而已,你就不能忍忍嗎?”
星夜持有不同的態度,她已經在訓練營待了一段時間。即使她選擇像野田一樣忍氣吞聲,面對一軍時避開其鋒芒,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認同野田的做法。
如果明天她們計劃聯合起義反抗一軍,星夜將自願擔任先鋒。然而現實是,對方為真裡設下了一個明顯的陷阱,擺明了就是為難她,而她們只能袖手旁觀幫不上忙。因此,她與野田的語氣一致,都希望真裡能再次冷靜下來,不要落入對方的圈套。
“我與遙學姐持有相同觀點,你明天絕對不應該去參加比賽。即便你能連續贏得下前九場比賽,那又如何?早乙女的實力是實實在在的訓練營第一。此外,松本的網球打法過於激烈,她根本不懂什麼叫手下留情,總是瞄準對手身體的脆弱之處進行攻擊。”
“據我所知,與松本交手後住院的人數不下十人,其中六人因傷病不得不退出網球界。5號和9號選手同樣以殘暴的風格著稱,甚至早乙女的一些招式也是專門設計來攻擊對手的。你現在得罪了她們,你覺得到了賽場上,她們會怎麼對你?”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向真裡普及一軍的實力,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後知難而退。當事人斜倚在沙發上,挑選著關鍵詞傾聽,其他的一概左耳進右耳出,但仍然不忘做出一些反應。
這些人從天色漸暗一直勸說到窗外漆黑一片。真裡被吵得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痛苦地雙手做投降狀,嘴上卻是堅決不鬆口:“你們的擔心我都知道,不過請放心,我自己心裡有數。她說讓我挑戰十場,也沒說比賽一旦開始就不能退賽。我要是堅持不住了,自然會退賽的。各位姐姐就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眼看時間不早了,我今天要早點休息,各位散了吧。”
眾人見她決心已定,只能無奈地望著她帶著嬉皮笑臉的表情揮手告別。
在返回寢室的途中,野田終究無法放心,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u17訓練營男網宿舍。
剛和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