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半夜跑出來還沒告訴幸村的事情,真裡就條件反射的抖了抖,哪怕知道仁王在逗弄自己,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心虛,外強中乾的回道:“我又沒有亂跑,只是在周邊走走而已。”
就知道真裡不會說實話,仁王點到即止的站直身體,將雙手背在腦後,拉長了音調開始倒計時,“三……二……”
搞的真裡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仁王在幹嗎,但隨著“一”說出,她就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了。
“幸村真裡!”
因為這是預告著幸村和真田即將抵達戰場。
哀怨的看了眼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仁王,真裡心一橫,一把扯住對方的手臂,將他橫在自己面前,透過對方連忙解釋:“我只是和仁王在周邊走走,並沒有亂跑。”
沒想到自己會被扯來當擋箭牌,可對上幸村審視的視線,真田不贊同的目光,他還是沒有拆穿真裡的話,淡定的突出一句:“噗哩~”
哪怕最終扯了墊背的,她也沒能逃脫出幸村的制裁,沒上球場直接被剝奪五感的真裡徹底老實了,躺在床上都省去了關燈的步驟,安詳的進入夢鄉。
看的旁邊的真田都不忍直視,但也佩服對方強大的神經,這恐怕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在幸村滅五感中還能睡得著得人。
被幸村發現她一個人出去亂逛的下場,就是第二天開始被對方如同看小孩子般鎖死。哪怕是在景區去衛生間,都要必須有小宋或者黑澤一人跟隨。
前往長城的大巴上,和正在準備升學的五月聊著天,真裡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林修好像有給她發資訊來著。那時當著幸村她只是看了眼沒敢回,現在翻過去,對方問的是她有沒有到酒店。
簡短的編輯一條回過去,沒想到對面瞬間秒回。
或許林修是她在這個世界上認識的唯一的華夏人,天然初始好感度就要比其他人高上不少,在對方想約她晚上一起出來打球的時候,真裡只是稍微猶豫一下就答應了對方。
十來歲的少男少女正是精力旺盛的時期,在看到上山的纜車還需要排隊時,眾人都打算徒步攀登。而對長城懷有敬畏之心的真裡很是抗拒,她人生最討厭的就是爬臺階,沒有之一。
今天早上起來也不知怎麼了,腦袋有些發暈,嗓子也是乾乾的,哪怕是她最愛的油條小包子,也沒能提起她的食慾。
墜在最後看著眾人興致沖沖的樣子,真裡清了清不太舒服的嗓子,對著身旁同樣看上去精神狀態不佳的少年問道:“頭還疼嗎?先喝口熱水吧,我那裡有媽媽給帶的感冒藥,晚上我拿給你,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同樣有些吼幹鼻塞的幸村無奈的點了點頭,或許是身為雙胞胎的默契。每次生病兩人也是同步,就連症狀都一模一樣。
從揹包中拿出水杯,在傳遞的一瞬間失重跌落,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引起了先頭部隊的注意。離他們不遠的柳及時返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