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好幾條船?牛啊!那些人可不比運動番的三好少年。果然人不逼一把,你都不知道你能做到什麼地步。看來你以前不是找不到男朋友,根本就是沒用心找。這下我也能放心了,以後你就自己看著玩吧,但小心時間管理,翻了車說不定真的會死的。】
【真裡:要不是為了找你,我用得著把自己逼成海王嗎。趕緊走趕緊走,多攢點積分,在我老死前趕緊退休回來。】
有了閨蜜的保證和幸村的陪伴,真裡才得以從負面情緒中走出,逐漸平復下來。
打著哭嗝,乖乖的捧著真田遞給她的水杯。
後知後覺的,看向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真田,哽咽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遞上一塊熱毛巾,站在她面前的高大少年悶悶的回道:“上午來的,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一直在昏睡。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過來。”
大概是一次性哭了個痛快,體溫也降了下來,頭清目明的她感覺良好。
但還是被不放心兩人,喊來醫生又檢查了一遍。
看著圍著自己忙碌的兩人,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夢中的世界。那個時候她怕自己的所作所為會連累家人朋友,用能力斬斷了過往一切。如同獄寺說的那樣,她偽裝成一名孤兒,讓現在的家人和朋友全部忘了自己,抹除一切關於她的痕跡。
一想到夢中後續,無意中的再相見,幸村沒有任何遲疑的上來詢問他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止住的眼淚便再次奔湧而下,愧疚的癟著嘴任由對方給自己擦眼淚,享受著此刻的溫柔。
“你……你下次真想出去我陪你一起,自己什麼狀況沒點數嗎。”數落的話終究是變了口,看著此時的真裡,哪怕是真田也發現自己說不了一句重話,只能妥協的讓對方不要自己一個人出去。
靠在幸村的肩膀上,還沒徹底擺脫夢境的影響,夢中的真田和眼前的人逐漸重合。他們的偶遇是在街頭,彼時高大的青年已經成為了一名刑警,兩人擦身而過時,他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我夢見長大後的弦一郎路上遇到我都不理我,精市也不認識我,爸爸媽媽都不認識我了。”
拍打著真裡的後背給她順著氣,幸村又好笑又心疼的聽著她磕磕絆絆的描繪著夢中的景象,保證道:“哪怕忘記了全世界,我也不會忘記真裡的。就算真的因為意外丟失了記憶,但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肯定也會想起來的。”
病房外,手捧鮮花被裡包恩逼著來的幾人,將病房中的對話聽了個原原本本。三人交流個眼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比其他人推遲,但真裡此時也接收到了來自十年後的記憶。
沢田小聲對著身後的山本問道:“我們真的要進去嗎?總覺得這種時候還是別打攪比較好。”
那可是幸村真裡啊,里包恩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他帶著山本和獄寺來醫院看望。
沢田絕望的回想著早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