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不用謝。”隨後車中再歸平靜。
第二日青學午休時段。
始終在意昨天的事情,課間不二去找了龍崎教練,總覺得對方或許知道些什麼。教員室內,龍崎教練聽完不二的來意也沒隱瞞,惋惜的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給了對方。
最後靠在椅背上,喝了口熱茶,看向面前的少年嘆息道:“那個病我也查了一下,說實話昨天看到她和你打到那種程度真的讓人很吃驚,很難想象她現在還在病中,那孩子的實力還真是超乎想象。”
從龍崎教練這邊離開,心地柔軟的少年陷入了自責之中,忍不住自問,她到底是處於什麼心態來找他們打球的?
“吶,手冢,昨天之後你有聯絡幸村桑嗎?”下午的社團活動開始前,只有兩人的更衣室中,不二看向手冢,期待著能得到一些答案。
提起昨天突然跑來踢館的人,手冢面無表情的回道:“昨天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也不知手冢知不知道真裡的狀態,可想起兩人是朋友關係,不二還是猶豫著問道:“那你知道幸村桑生病住院的事情嗎?”
“嗯?”生病住院這兩個詞語,好像很難和那個總是活力滿滿,力大無窮的少女聯絡到一起。
最後不二還是將從龍崎教練那裡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了他,並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覺得幸村桑並不是那種會狂妄無禮的來別人學校搗亂的人,昨日她遮住眼睛……是不想讓人看到她在哭。我想,她昨天來應該是特意來找你的吧,她好像很在意和你的比賽。”
關於龍崎教練掩在嘆息中的話,不二也隱隱有些猜測,卻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認識人的身上。
聽完不二的這番話,手冢直接僵在了原地,一旁的不二還在建議:“你要不要問問她今天有沒有時間,至少你們兩個都別留下遺憾。”
這是手冢未曾想象到的發展,他還沒忘了第一次見面時,真裡是怎麼忽悠自己的。可終歸是善良正直的好少年,猶豫中,第一次主動給真裡發過去一條邀約。
但他們倆絕對沒想到,昨天沒打成哥哥,今天的真裡直接殺去了聖魯道夫,乾淨利落的給不二弟弟剃了個光頭。在少年悲憤的目光中,美滋滋的扛著球拍瀟灑離開。假裝沒看到手冢的資訊,決定最近一段時間都躲著青學的人走。
從聖魯道夫出來,真裡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在青學還有不二裕太的名字後面打個√,心底盤算著下一所學校該去哪。
是冰帝還是六角中。
哪怕她也很想和忍足打一場,好奇冰帝的天才是個什麼水準,但考慮到她現在僅有一格的耐力條,還是不要去挑戰跡部那個體力王者了。
冰帝就暫時跳過吧。
整整三天,手冢也沒有得到任何來自真裡的回信。反倒是社團活動的時候,乾帶回來了一條訊息。
“週二聖魯道夫、週三六角中、週四山吹,截止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所學校遭到不明黑衣人踢館。根據可靠線報,每場比賽都是6:0,黑衣人獲勝。”
“那個黑衣人,不會就是週一來咱們學校的幸村真裡吧。”一群人圍在乾的身旁,大石驚訝的說道:“她這樣不怕引起眾怒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隨著三年級的隱退,剛成為校內正選的桃城掏了掏耳朵說道:“她不是說了嗎,女網已經滿足不了她了,所以來男網找對手,早晚有一天我會打敗那個目中無人的傢伙!”
扶著自己反光的眼睛,根據自己最近幾天的調查資料,合上筆記本的乾得出了一條驚天大瓜。
“你們的猜測都大錯特錯!”
作為一名資深資料收集狂人,眾人也都相信對方的資訊,紛紛豎起耳朵。
只聽乾信誓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