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水:“?”
好無情的男人啊,親完了就讓人走。
她氣鼓鼓地起身,走出幾步,卻耐不住好奇心,又回過頭來盯著那處。
池雨深拇指和食指撐著太陽穴,擋住了大半張臉,“讓我緩緩。”
一開始手裡的那支菸,已經被他弄得皺巴巴的,掉在了扶手上,像是情急中被扯掉的衣衫。
他還沒緩完,傭人已經在門外敲門了,禮貌的兩聲。
水水喊了一聲,“馬上下來。”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繞過另一道老榆木拱門,來到餐廳。
餐桌上鋪著整潔鮮亮的白桌布,上面一排艾莎玫瑰,花型飽滿,通體乳白色,粉紅色暈邊,有一種純潔淨澈的美。
華麗高雅的水晶吊燈懸在上方,給桌面鋪上一層碎光。
傅之清招呼小夫妻坐下,“今天特意請來一位師傅,待會兒嚐嚐合不合胃口。”
因為是隱婚,所以不方便一家四口大張旗鼓地去飯店用餐,但又不能顯得怠慢,於是即便傅之清和池均度都吃慣了家裡林叔做的菜,今天還是請來一位米其林廚師的團隊。
前菜是煙燻三文魚、法式焗蝸牛,還有姜味麵包搭配黑松露黃油,湯品是奶油蘑菇湯,主菜是西冷牛排。
都是常見的菜品,勝在味道極好。
飯間,水水忙著吃,也不太說話。
吃完晚餐,剛剛過了八點半鐘。
傅之清招呼所有人移步玻璃花房。
玻璃花房依主屋而建,以一道鵝卵石小路相連。圓弧拱頂的純白色設計,在適宜的溫度溼度控制下,內部栽種著各色花朵和綠植。
房子中間圍擺著一圈沙發,旁邊還有一面木吧檯,小型的飲酒處。
坐在這裡,視線被攀藤花遮蔽,像處在避世的世外桃源中。
廚師將餐後甜點放置茶几上,還躬身詳細解釋了每一道的口味和食材來源。
池雨深坐在長沙發上的一側,雙腿閒閒交疊,單手擎著白蘭地,另一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輕拍了一下。
司徒水水立刻接收到暗號,乖乖地貼坐在他身側。
他的袖子依舊卷在肘骨上方,臂彎虛虛半圈著她的肩頸。
水水今天穿著奶杏色的方領布藝連衣裙,鎖骨之間還繫了個細窄的蝴蝶結,看起來溫柔又靈動。背後的方領一直垂到蝴蝶骨處,邊緣的蕾絲蹭到了池雨深的小臂,他的臂便微微往後撤了撤。
司徒水水察覺到他的動作,還以為這又是他的暗號,便急忙將耳朵貼到他臉旁,小小聲地詢問,“嗯?”
溫熱柔軟的身體幾乎全部貼住了他。
池雨深微滯了半秒,而後將唇附在她耳側,低聲道,“想喝酒嗎?”
水水簡直被他全部圈在懷裡,面板的熱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相觸,身體深處泛起了輕微的戰慄。
她點了點頭。
池雨深又問,“用我的杯子?”
水水幾乎耐不住他這樣的溫柔和低沉耳語,“可以可以。”
她接過他的酒杯,杯壁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她掩飾什麼似的,說些沒必要講出來的話,“我只能喝一點點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