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啞謎?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池均度咳了一聲,“新婚夫妻呀,你不懂?”
……
池雨深指骨捏著勺柄,一勺一勺地喂。
吃著吃著,水水忽然想起什麼,“你……昨晚你是不是說了,三年前我告白的時候,你就想……”
“嗯?”
水水鼓起臉頰,“那我合理懷疑,你是不是饞我的身體啊?”
池雨深不動聲色地,撩起眼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是說,”她連粥也不喝了,“你會不會就因為惦記著這個啊?所以三年過去了,你還是……”
“……你會這麼想?”池雨深放下瓷碗。
“當然啊,”水水一臉的理所當然。
“三年前,我們在一起多久?”他平靜地問她。
“兩個月。”水水豎起兩根手指。
“那我問你,”他傾身,鼻尖距離她的臉只有幾寸,“兩個月,我有多少次機會?”
他們一起出國旅遊過,一起回過池家老宅,一起去過海邊……
好多次在外住宿的機會。甚至,告白當晚,他就帶她回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我真的搞不懂了哦,”水水被他繞暈了,“你為什麼不?”
他的眸子還是冷靜地注視著她,“你好好想想。”
她實在是想不出來,喝了水喝了粥,身體又睏乏了。
“困了?”他像是很好心的,問她。
“嗯。”不疑有他,水水點頭,重新滑進被窩。
他順了順她的長髮,將她翻轉過來,正面抱進懷裡。
察覺到他的動作,水水腦子一炸,“我說了我困了!”聲音低下去,“而且,腫了。”
男人的視線卻若有所思地停在她鎖骨下方,那裡有斑斑點點的紅痕。
“這裡沒腫,”他眸色平靜,“不想讓我碰?”
她呼吸瞬間重了,努力要轉移注意力。
身體實在太累,經不住。
視線接觸到床頭的那本書,正是此前她睡著時池雨深看的那本。
“你看的什麼書?”封面很童稚,完全不像他會看的。
“童話書。”他答。
“嗯?看這個做什麼?”水水伸出胳膊胡亂地推拒著。
“想以後睡前講給你聽。”
“怕我失眠?可我幾乎從不失眠誒,我睡眠很好的。”她努力想要繼續進行對話,藉此維持理智。
“我不在你身邊時,打電話講給你。”
……
後來,他確實給她講過很多童話故事。
有時,是不在一起時,他像曾說過的那樣,打電話講給她;更多的時候,則是在一起時,當面一邊進行,一邊講給她。
作者有話說:
一些事後……
以及節後閒了可以加更
不知該不該說小董有先見之明
到了晚上,司徒水水真的發燒了。
頭一天白天結束培訓,馬不停蹄地趕到紅毯,零下十度的天氣穿著單薄的裙,後來又經歷瞭如此劇烈的心理和生理波動,不生病才怪。
她是在睡夢中逐漸燒起來的,體溫直逼385度。
醫生來的時候,全家人都緊張兮兮地圍在床邊,包括池均度和傅之清。
這一次不是小董帶的訊息,而是家庭醫生出動,醫生的助理按規矩通報給了兩位老人家。
醫生照例先問,病人這幾天的經歷和飲食。
池雨深默了幾秒,只答:她穿著單薄的禮服走了紅毯,回到家又經歷了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