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伯昆笑笑道,“只是朝中之事。”
不是你一個女人能管的。
“原來如此。”賴雲煙瞭然。
“老爺,夫人來了……”這時門邊的祝家丫環來報。
“進。”
“賢媳,你來了?怎地來了不叫下人叫我一聲,讓我來迎你一下……”祝肖氏一進來,就熱切地走到了賴雲煙身邊,眼看就要握上她的手,但被冬雨上前擋住了身體。
“啊,這?”祝肖氏看看面前的丫環,無措地往祝伯昆看去,“老爺……”
“祝夫人見諒,”被人叫賢媳的賴雲煙在冬雨身後笑道,“我今日有點風寒,怕傳給了您……”
她話罷,冬雨就退開了身,露出了賴雲煙笑靨如花的臉。
“賢媳身體有恙,還是不要出來走動的好。”祝肖氏微笑著回道,眼神尖刻。
“我還以為是伯昆叔叫我夫君有事,耽誤不得,就過來看一眼。”賴雲煙輕描淡寫,眼神柔和,表現得表裡如一。
祝家抬了個夫人又如何,就算是個夫人,想壓住她也得看她願不願意。
其實被叫賢媳也無妨,只是別叫得這麼話中帶刺,惹人生厭。
她一路都是想跟這些女人井水不犯河水,甚至還想過讓她們自己學著用自己的能力去保護自己,可到頭來的事實還是證明著她與這個年代的格格不入,肖氏她們所想的,所做的,都說明著她們不是同道中人。
說來也是,她們的安危富貴,哪怕是感情都是寄託在男人身上,依靠是她們的本能,或者說她們有她們的划算,她們有她們的生存方式……
人各有志,不能井水不犯河水,那麼,就只能各自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肖氏……”祝伯昆出了聲。
“老爺?”肖氏回頭。
“坐,陪魏夫人聊聊。”祝伯昆斂了笑,淡然道。
“是,老爺。”祝肖低在賴雲煙的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