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分她一半金棺?就是每年多打他一套首飾,他都要在她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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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出了正月就是二月,魏家祖祭。
魏家是百年世家,曾隨開國先帝打過江山,在這個時候,連皇帝都不好上門找麻煩,何況他人?
第一天的祖祭前天,皇上開了恩,許魏家的人見魏瑾泓見他一次。
魏家老太爺帶了族下五位族子去見了他,當日,這幾人出來後,跪下當天大哭,嘴間言道族兄若亡,他們必繼族兄原志,為君為國,死而後已。
他們哭得甚是大聲,第二日,魏家祭祖之日,哀嚎遍城,這哭得讓那不懂事的小兒都隨著抹淚。
魏家祖祭三日,賴震嚴也前去給賴家那祖宗燒了香,躬了軀,回了府中後,賴震嚴朝著自己隨伺服在身的忠僕虎尾陰側側地道,“這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一個比一個裝得還像兔子。”
虎尾撓頭,不敢答話。
“賴絕。”賴震嚴叫了敢說的賴絕進來。
“大公子。”
“你來說,魏家的那些人就真不知道魏少府會沒事?”
賴絕作揖道,“有不知的。”
“哼。”賴震嚴哼笑了一聲。
“有知的。”賴絕再道,“以榮公子為首者,皆是心中有數的。”
“哼哼,”賴震嚴再譏俏不屑地笑出聲來,“他們裝,還要帶著本官,真是豈有此理。”
賴絕垂首,不再聲響。
魏家祖祭後,賴震嚴持奏摺哭到了元辰帝面前,言道魏瑾泓無辜,把頭在金殿中磕出了血。
太師震怒,在旁喝道,“此乃殿堂,豈可信口雌黃!”
賴震嚴隨後,更是哭得大聲,大聲言辭振振道,“皇上,魏大人是冤枉的啊,現下江南來了相證之人,已說那日採買根本不是他魏氏門下之人,如若不信,可傳堂審之,下官若是真是當著陛下信口雌黃一句,當千刀萬刮也絕不怨言。”
他語畢,楚子青與司仁,還有幾位私下與魏瑾泓交好的官員全站了出來跪下,齊齊請令。
皇帝為難,但還是下了令,令國師監察,再查此案。
此旨一下,不僅是敵對之人,便是心中有靈敏的賴震嚴心中也冷哼了一聲。
善悟那禿驢,跟魏瑾泓那交情好得天下盡知,讓他來監察,豈不就是定了魏瑾泓無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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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京中再傳來訊息,說是出獄的魏瑾泓病重,這訊息一傳來,別說賴雲煙不信,就是對其父有一些牽掛的魏世朝都私下與表兄嘀咕,“我怎麼覺著不對?”
賴煦陽拿著父親的信,笑笑不語。
他暫且無話可說,因他爹也病了。
要是裝病,那就是他們都一道裝了。
魏瑾泓見表兄不語,湊過去看了他手中的信,與他道,“兄長,我們換一下?”
賴煦陽覺得並無不妥,就把手中信給了他,拿過了他的。
兩兄弟把對方父親的信都看過後,賴煦陽偏頭看向表弟,“你的地圖送到了?”
“送到了。”
“姑父是如何說的?”
這次,魏世朝大大地嘆了口氣,與兄長苦臉道,“喏,回了您手中那一封。”
說他病了。
“你覺著是什麼意思?”賴煦陽溫和地看著表弟。
“要是真是無事了,想來也是要我回的,”魏世朝苦笑道,“不可能不回。”
族令還在他手中呢。
當初他還以為這是父親極其看重他,現下想來,這確實是父親的厲害,就算不是探他的病,族令在他手中,他哪敢不回啊。
“此事還沒定論。”賴煦陽看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