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的真假,他來與我有一點干係,是以我這才知情。”
“原來如此!”常柴故作恍然大悟,又道:“大當家的,你等一下,我有點事和我的兄弟們到旁邊商量商量。”
之前他和他這主家的侄子談得不太好,常柴咬死了當中的分成不鬆口,想多佔一點利,但如若他家侄子真是跟皇宮的關係好,受了那一位待見,那他要的東西就不僅僅是銀子了。
常柴帶著牛高馬大的嶺北人去了一邊,與他見蘇苑娘端著架子時不同,他稱呼常伯樊這個侄子為當家,沒有倚老賣老,這一點做事做人的手法與蘇苑娘見過的一些人有很大的不同,拿常家對常伯樊客氣的族老來說,他們就是對常伯樊有著對本家家主的客氣,但也還是會端著身份,見到常伯樊也是等著常伯樊主動跟他們打招呼見禮的,一上來就打招呼稱大當家的,也就這常柴了。
能看出他當年舍下一切遠走臨蘇去嶺北的桀驁來。
這大堂還沒進,人就到一邊商量去了,蘇苑娘見她家大當家的又繞了個方向,擋在了她面前,讓她揹著沒有人的那一面,面則對向了他,她便放心問了話,輕聲道:“你們商量的不好嗎?”
寶掌櫃的還不放心,讓她吩咐家裡的護院防著點。
蘇苑娘眼睛又巡邏了一圈他們家前院坪裡站著的嶺北人,看體形這些人個個都驍勇善武,長得比臨蘇城的要高一個頭,連身子都要大兩圈,且他們面容默粗獷,鼻子又很扁,這有點奇怪的長相身形看起來就令人膽寒。
他們家特地挑選出來高價請來的護院與他們一比,一看也是差了不少。
她帶了一眼就收回來,望著眼前的男人又道:“家裡的人還沒出去,是他們那邊不願意出人嗎?”
“不是,他們
出,不過我估計他們這個時候想出得更多了,”她真是個寶,一來就把他不好一個人就出口的話帶了出來,常當家看著眼前為他操心不已的嬌妻微微一笑,道:“他們現在不是很信我。”
“這事需要點時間,”蘇苑娘也能理解,頷首道:“你莫急。”
“是了。”常伯樊一個沒忍住,還是抬手把她耳邊的一縷從她耳後跑出來的頭髮挽到了她耳後,看著她道:“早上頭上不是戴了兩朵紅玉花嗎?”
還是他選的,幫她在她頭上挑了地方插的。
“我以為出來有事,就把不相干的首飾弄下去了。”連衣裳也換了,蘇苑娘生怕自己小看了家裡一些她發覺不出事情大小的事來,是以每一件事她都嚴陣以待,也許等到她手上著手的事情多了,有了見識經歷,她就有判別事情大小的眼力了。
從事事無知,到事事看透,這中間她要走的路,想必不短,她不苛刻自己事事完美,卻也不能有所懈怠。
“苑娘擔心我是罷?”常伯樊又道。
哪是擔心,只是他出去處理事情去了,她總得守在家門口當他的後防才好,見他又輕挑上了,蘇苑娘搖頭,正要說他,卻見此前說到一邊去商量事情的柴爺那邊有了動靜,朝他們走了過來。
常柴邊走過來邊朝常伯樊拱手,“本家大當家,借一步說話。”
常伯樊頷頷首,朝南和站的地方那邊微垂了下首,南和那邊飛快把離他們近的那些護院下人叫遠了,常柴遲疑著,慢慢看向了常伯樊身邊的婦人。
蘇苑娘就站在她丈夫身邊,常柴看的就是她,意思是她在也不方便?蘇苑娘看著這個一對上她就比對上她丈夫就要顯得壓迫力十足的常家庶叔沒動。
“柴叔有話說就是,我夫人與我無異,家裡外面的事她也管一點。”迎著常柴不苟同的眼神,常伯樊神色溫和道。
女人這個東西,通常容易壞事,他家的女人他就只管讓她們管著家裡的吃喝牛羊,大事上決不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