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僅薑片。
“肉乾。”
“還回來!”賴雲煙這次是真不快了,這藥幹是補藥,用名貴難找的草藥薰成,說價值千金都不為過。
“你身子好了許多了,用不上,”魏瑾泓說到這,頓了頓才坦然地說,“於我還有益一些,明日我再給你帶些珠子來。”
這草藥制的肉乾養身壯氣,她一介女子,實也不宜多用。
“誰要你的珠子。”賴雲煙被氣笑了,“你不能把我的好東西都舀走,舀這些我現在用不上的給我。”
這買賣不是這樣做的。
“給你找幾本孤本過來,還有地冊。”魏瑾泓看著杯子又說道了一句。
此法不行,再說一法就好。
賴雲煙頓時啞言。
她確實需要這個,她還要繡萬里江河圖。
“我這裡還有不少你用得上的好東西,你下次還能找到換的來換?”賴雲煙不無譏俏地道。
“到時再說。”魏瑾泓抬眼,朝她溫和地道。
方大夫來信說,說她這裡的不少東西都是於他身體有益的,說他已跟他們表小姐說了,可他等了幾日,也沒等到她可能有的好意,他就差不多知道,她確實是打算視而不見的。
山不就他,只能他去就山了。
不過這山就的也如他的意,另外她常給小兒吃的零嘴確實好吃。
他從未吃過這些婦人小兒用的東西,但嚐起來,確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用來熬夜看書寫冊再妥當不過。
他這話一出,賴雲煙是真無奈了。
這時小菜小酒已端上了桌,看魏瑾泓自動自發地給她倒酒,她也不好再說什麼話,就提筷自行吃了起來。
等兩人把菜吃得差不多,酒足飯飽的賴雲煙看著魏瑾泓苦笑說,“你說你圖啥?”
要什麼,實則派人來跟她說一聲就好,看在世朝的面上,她能不舀出來?
天天來挨她的冷眼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她難受,他也難受嗎。
魏瑾泓明瞭她的意思,他在丫環端著的溫水盆中洗了手,舀溫帕擦了下手,才與她道,“你這裡安靜。”
也只有這麼一會,他能睡飽吃好。
出了這靜觀園,不知多少人要找他,多少瑣碎事要排布,他忙於幾日就會身心交瘁。
“多謝。”說罷,魏瑾泓起了身,朝她作得一揖,往門邊走去。
過了一會,僕人來報,說大公子剛出靜觀園的門,就被二公子的小妾跪在地上求他去看看二公子。
賴雲煙聽了輕搖了下頭,眉眼之間的淡笑也淡了下去。
這魏府,也不知會被魏瑾泓管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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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雲煙深居靜觀園,這日子過得也不是風止浪停,先是有那闖入園中的人被魏瑾泓的下屬帶走杖斃,後是她的僕人去後門接每日用度,也會被人攔住,哭求她去求情。
但沒幾日,也就沒人攔她的人了,說是大公子那又發了話,說是大夫人靜養,誰要是敢前去打擾夫人,家法處置。
他話後幾天還是有人敢來攔的,但那攔的幾人無影無蹤消失後,也就無人敢來攔人了。
賴雲煙聽說,這些個丫環僕人都被送走了,送到哪去了誰人也不知,她就是令人去查了,也沒查出什麼來。
這時,魏府又送走了幾批僕人,有些是賣了,有些是送給了魏氏族人,偌大的魏府在一月之後,少了近兩百的奴僕,這讓往日喧鬧景象不在,在冬日的寒風之中,哪怕快要過年了,這昔日九大家首頭之一的魏府也沒因此增添幾分喜氣,反有幾分凋零之感。
那素日來往魏府的門客士儒,也不再像往日那樣頻於上門。
此時魏府的前院由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