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我目測了一下這些鎖的數量,感覺鎖在這裡的鎖
葉與澤將目光轉向賀同,一臉認真地說:應該會被定期清理掉。
賀同禁不住笑出聲來:那咱們還是把鎖帶回家收著吧。
葉與澤點點頭。
一行人都拜完月老後,賀同和葉與澤並沒有多待,當晚就直接領著團隊飛回了燕城,只留下兩名司機將保姆車慢慢開回去。
賀同回到別墅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同心鎖放進了恆溫恆溼的展示櫃中,和毛氈小雪人、小黑貓小狼狗、紀念婚戒並排擺在一處。
飽飽地睡過一覺又吃了豐富的早餐後,賀同拿出那兩條紅繩開始研究。
裝紅繩的盒子裡貼心地備有一張同心結的打法示意圖,他先隨便找了根繩子照著打,結果弄了一小時也沒打成。
賀同不服氣,又搜了影片學著打,但半個上午過去也只折騰出一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的結。
最後,他只得蔫頭耷腦地蹭到坐在沙發上的葉與澤身邊,委屈巴巴地說:哥,這繩子欺負我
葉與澤放下手中報表,揉揉他腦袋,拿起示意圖看了會,又拿過賀同手中的繩子擺弄了下,很快就打出一個漂亮的同心結。
賀同瞪大眼睛來回看著圖和結,滿臉的不可思議:這不科學
葉與澤輕輕一笑,從盒子中取出交纏在一起的兩條紅繩分開,將其中一條放到賀同手上:拿好。
接著,他又拿起另一條,將手擺到賀同手邊:跟著我做。
十幾分鍾後,葉與澤手上的紅繩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同心結,賀同手上的紅繩也變成了一個稱不上漂亮但好歹也算端正的同心結。
賀同開心地掏出自己的手機想掛在手機殼上。
葉與澤卻抽出他手中那隻同心結,把自己打的那隻塞過去:你掛這隻。
一邊說,他一邊動作迅速地將賀同打的同心結掛到了自己的手機殼上。
賀同傻傻地笑了下,掛好之後便湊過親人。
親著親著,兩人便一同倒在了沙發上
這時,葉與澤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被吻得嚴實的葉與澤只得伸手推賀同,賀同微微抬頭,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別管它,又低頭想繼續。
葉與澤卻偏開了頭,喘息著說:是大表哥的鈴聲
方啟的電話,那必然是有事。
賀同嘖了一聲,有些可惜地坐起身,拿過響個不停的手機按下擴音,主動叫了句:大哥。
方啟的聲音傳出來:是小同啊,小澤在嗎?
在旁邊呢,我開了擴音。
那行,我就是通知你們一聲。是關於幾年前送到南非那邊去的葉則旭和那個保潔員
聽到這兩個人,賀同反射性地皺起眉,手也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
一旁的葉與澤伸過手蓋在他的拳頭上,輕輕拍了拍。
賀同轉頭看過去,就見葉與澤靠過來在自己耳邊輕聲說:我在。
只兩個字,賀同心裡的煩躁彷彿就被一掃而空,整顆心奇妙地恢復了平靜。他勾起唇笑笑,側頭在葉與澤臉頰輕啄了下。
方啟的聲音還在從手機裡傳出來:我剛接到那邊報告,他們昨天到人家村裡偷東西,被村民打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兩人都被打斷了腿,聽那邊醫生的意思,以後能站起來的可能性非常小。
賀同聽得一挑眉:那他們以後會怎麼樣?
醫藥費和護理費是集團墊付的,以後會給他們安排文職的工作。總之,他們得打工到還清集團的錢為止。
就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還得清了。
沒別的事,我掛了。你們有空記得過來吃飯,我爸媽念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