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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霞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公交車司機在和上級領導溝透過後再下個站點放下絕大部分乘客, 載著加害者、受害者和作為證人的鐘淺夕陸離錚駛向警局。
公交公司在的加入英國籍,隨繼父姓garcia。在繼父跟母親離婚後重新回國,按照相關法律條例重新加入了中國籍。
也因此適用中國法律,被判死刑緩刑兩年執行。
鍾淺夕不知道母親作何感想,午夜夢迴有沒有後怕過,當窮兇極惡之徒露出沾血的銳齒,沒有選擇過救救她的孩子。
後來很多次夢到這幕時,鍾淺夕總會不停地默唸,哈里森對自己沒有實質性傷害,甚至沒有觸碰到自己,他已經死了,死人完全威脅不到自己了。
聊以安慰自己,可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人終其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後來的她總是非常小心。
恐懼於全天下還有千千萬萬個哈里森,他們無差別的對弱者伸出魔爪。
鍾淺夕不敢去假設如果當年的自己不是聞家二小姐的話,會不會是深埋地底的哪個女孩子。
老城區的巷子很多,輟學的痞子們常常聚眾抽菸吹口哨;大排檔酒醉的人會對漂亮的老闆娘開低俗的玩笑;初中的學校不太好,明柳不放心,每天風雨無阻的接送她上下學,總有離奇的瘋言瘋語流傳,甚至在中考體檢的時候才發現有的女孩子懷孕了……
還有今天。
被猥/褻的女孩子,她穿得嚴嚴實實,坐公交車去上課,只因為看起來很乖順好欺負,就成為下手物件了。
鍾淺夕抱膝圈著被子發抖,手機螢幕亮了又暗,最後停在陸離錚的名字上。
凌晨三點十七分,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打給陸離錚。
兩聲電音後,被接通。
“淺淺。”陸離錚嘶啞的嗓音透過來,像是隻無形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撫著顫抖脊背。
鍾淺夕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