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候尋旎佔陸離錚的空位,季舒白扭過頭來,大家一起開盲盒剝著吃,遇到誰的酸了,就去和甜的換幾瓣。
窗臺的多肉長高許多,厚重的葉片很是可愛。
日子照常往下過,讀書吃飯睡覺考試打工,時間表排得滿滿當當,無暇多想久不出現的人。
陸離錚時不時的會發條微信訊息過來,有時候是風景照,有時候是小海豹,還會有陸芷蘿抱汪崽。
小女孩左手修勾,右手毛絨熊寶寶,可愛的不行。
真沒話說的時候還可能是“今日降溫,多加衣服。”
頻率不溫不火,是真的難為他這種桀驁性子的人低頭了。
鍾淺夕其實一直會看,遇到喜歡的圖片會儲存,可從不回覆。
沐城初雪那天夜裡她在凍滿窗花的玻璃上寫陸離錚的名字,指尖通紅麻木,喃喃自語的問自己。
“喜歡陸離錚嗎?”
——“喜歡的。”
隔天的太陽會融掉冰花,連帶著上面的名字消失殆盡。
自問自答結束也就結束了。
喜歡而已,沒到相愛,沒有生死不渝。
陸離錚沒有錯,她也沒有錯,連想改都無從下手,又能怎麼樣呢?
各科的競賽和決定走留的期末考試悄然臨近,陸離錚的名字又開始頻繁的被提及。
不知道是哪位迷妹、迷弟同她一樣百度過這個名字。
然後把陸離錚舊年的履歷發到了貼吧,當天就直接起了高樓。
曾經的國際物理奧林匹克競賽金獎得主,17歲被牛津應用物理凝聚態物學專業錄取。
真正的少年天才,家世顯赫,生了張妖孽禍害臉。
聯考時大殺四方,別校的學生也來慕名圍觀,感嘆人比人,沒考過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