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了,“……”
大花氣急敗壞,那袖子抹臉,站起來想要揚手打徐扣弦,卻被另一隻手製住,吳賢抓著大花的手臂,面上沒什麼表情,不耐煩道,“別動手。”
大家見狀也紛紛湊上來拉偏架,徐扣弦的人緣跟名聲不知道好這四朵金花多少倍,況且吳賢在他們讀書時候一直就帶著他們,亦師亦友,大家自然都是跟著吳賢站隊,向著徐扣弦更多一點兒。
“你們瞎嗎?看不見誰是先動得手?”為大花發聲也被潑了冰橙汁的三花被女同學拉著,歇斯底里掙扎道。
徐扣弦抱臂站在原地,眼底是寒光泠然,讓人望而生寒,連著包廂裡的空氣都被拉低了幾度。
他們都沒見過徐扣弦生氣,即使當年徐扣弦被潑髒水說獎學金走後門,傳的沸沸揚揚,班上所有人都知道流言是從四朵金花這傳出來的時候,徐扣弦也沒有表現出過怒意,永遠都是好脾氣的樣子。
卻也只有這種人,是最可怕的。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有意或無意的踩到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啪。”徐扣弦揚起手,響亮的耳光打在三花臉上,時間凝結在這一秒鐘,三花顯然沒想到徐扣弦會再當眾動手,她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徐扣弦。
徐扣弦笑了,她生的美豔,笑起來的時候眼尾不自覺的上揚,雖然今天的扮相走青春掛,也掩不住嫵媚。
“當初你們四個人合夥造謠我,我懶得計較。這巴掌我當年沒打你,是我沒教育好你,我以為每個人都是有家長的,很可惜,是我誤會了,所以今天我替從前的我跟邵恩一併打回來。”
“主觀臆斷且說大聲出來,就是要做好捱打準備的,錯了就認,捱打要站直。這點兒覺悟都沒有,你紅口白牙睜著眼說什麼瞎話呢?”
徐扣弦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明白。
“草,你特麼的跟邵恩什麼關係,這麼護著他?你是他姘頭吧?”大花漫罵道。
徐扣弦揚起手,又落下,搖了搖頭,揉了揉腕骨,嘆了口氣無奈道,“打你都嫌棄髒了我的手,你聽不懂人話,去怪我不會犬吠不太合適吧?”
“……”眾人更加沉默了。
曾經多好的師妹啊,揹著大書包上學,勤勤懇懇多可愛啊,當團寵不好嗎?
現在怎麼這麼能懟人了?
不過……反差萌超可愛的啊。
從前是四朵金花對不起徐扣弦先在,她們本來就不佔理。
而且是不邀自來的,大家酒足飯飽正愁沒什麼有趣的娛樂活動,現在看戲吃瓜,不亦樂乎。
而徐扣弦實在是懶得陪著幾個傻缺浪費時間,她整理了下衣服,跟眾人鞠躬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同學聚會,讓大家見笑了,不過新仇舊恨,再不算清楚我徐扣弦就妄生為人了。今天這頓我請了,你們下一攤換個地方,結賬賬單發給我,我就先走了。”
說完徐扣弦拎包出門,吳賢在她出門後,才放開抓著大花的手,也追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四朵金花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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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扣弦在前臺翻包刷卡時候,才想起來,她不是從前那個可以揮霍無度的大小姐了,把信用卡遞給前臺的時候,還隱約有那麼點兒心痛。
“刷我這張。”身側響起男聲,修長的手指遞上另一張卡,這樣的局面見多了,前臺會意的接了吳賢那張過去。
“我送你回去。”結完賬,吳賢說。
徐扣弦點頭,坐在吳賢車裡,報了地址後,吳賢開車。
兩人靜默無言。
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沉默,吳賢掛著藍芽接的,沒回避徐扣弦的意思,“……嗯,不是說扔掉了嗎?不用慌,問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