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又買了三斤,下午送過來。”邵恩低聲答,又問她,“你想我去同學聚會嗎?”
徐扣弦安靜的往嘴裡送車厘子,她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她有自信,如果她說了想,那邵恩一定會去,不管他想不想去。
有時候同學聚會挺修羅場的,難免會遇見不想見到的人,比如徐扣弦上次未曾想過會遇到四朵金花。
徐扣弦緘口不言,邵恩替她做了決定,“去吧,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徐扣弦把腦袋輕輕從邵恩哪裡移開,仰頭看著他,不解道,“為什麼呀?”
邵恩微笑著拍了拍她的頭,拉著她的手把她咬了一半的車厘子送進自己嘴裡,才開口說,“發過朋友圈以後,他們總想見見你真人,也是該讓他們見見了。”
“蓋章有主?”徐扣弦眯眼笑著望邵恩。
“秀死為止。”邵恩抿唇回。
“你以前跟你們班同學關係不好?這麼虐待他們的嗎?”徐扣弦轉過個兒,坐在邵恩的腿上,正對著他,笑嘻嘻的問。
邵恩搖搖頭,撕了溼巾的外包裝,把徐扣弦的手掌攤開,仔細的去擦拭車厘子的汁液。
把沾了殷紅色的溼巾捻成團扔到手邊垃圾桶裡之後,邵恩開口道,“挺好的,所以帶你去見見,以前答應過我室友,有了結婚物件,會帶給他們看看的。然後他們孩子都打醬油了,也沒能等到我的婚訊。”
邵恩抬頭,就裝進徐扣弦溼漉漉的杏眼裡,黑眸裡水霧氤氳,車厘子的汁液掛在唇上,唇被染紅。
“你這麼喜歡我的啊,喜歡到,想跟我結婚?”徐扣弦柔聲問他。
“也沒有,沒有喜歡你。”邵恩低聲應答,“喜歡跟愛從來都不是一個概念,我愛你,想要跟你共度一生,結婚與否根本無所謂。”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射入室內,仔細看,就能看見空氣中起舞的塵埃。客廳桌子上擺了香檳玫瑰,昨天徐扣弦跟邵恩逛街時候隨便在路邊花店捧的,枝幹徐扣弦有帶著手套精心修剪過,斜切面,接觸水的空間大,也就活得更久一點兒。
他們也同居了小半個月了。
邵恩的家中儼然已經全憑徐扣弦的喜好佈置,每個角落都是徐扣弦存在的痕跡。
無論邵恩回來多晚,徐扣弦總是窩在沙發上等他,網購了半箱的計生用品,只一個星期不到就用完了大半。
徐扣弦曾經多次表示過、抗議過,說最近過的荒|淫無度,毫無節制,以後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