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賈張氏保證不再犯了,不過她還是不服氣的。
“領導,那他毒害我家東旭的事兒怎麼算?他家得賠錢啊!怎麼著也得兩百萬吧!”
見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賈張氏,居然還在執著讓陳國樑賠錢的事,易中海不由得捂住了自己面門。
這日子實在是太難了。自己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玩意兒?
趙凱點了點頭:“嗯,這件事,你不說我也會處理。你別急。”
趙凱在這一刻,第一次開始後悔自己前兩年的時候在半島衝的太猛了。
要是不衝這麼猛,他就不會重傷。
不重傷就不會轉業,不轉業就不會做這個街道辦主任。
不做這個街道辦主任,就不會遇到這麼個腦殘。
所以這件事還特麼得賴本澤馬!!!
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趙凱對著陳國樑說道:“小同志,我再考考你啊。這種事情,我們有相關法律規定嗎?”
陳國樑點搖搖頭說道:“老同志,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不過我聽老師說咱們前不久透過的刑法中好像有相關的規定。
賈張氏這樣的行為應該屬於盜竊或者搶劫吧。
另外,她偷盜、搶劫了東西之後,還反過來敲詐我。這應該也是犯罪吧。老同志您應該也聽到了,她不止一次要敲詐勒索我們家兩百萬。”
說到這,陳國樑甚至還演了起來。
“您不知道,我們家就只有我和我媽媽兩人,我還在讀書,就只有我媽媽一個人在掙錢。
我們連基本的溫飽都成問題,哪還有多餘的錢賠給她呀!”
說完,陳國樑鼻子猛吸了兩下,淚眼婆娑的看著趙凱。
餘光看見自己老媽沒反應,還偷摸的掐了她一下。
頓時,母子兩人都是淚眼婆娑的看著街道辦的辦事人員。
陳國樑的小動作自然沒瞞過當做偵察兵的老戰士趙凱。
看得趙凱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兩下。
太自然了,慣犯、一定是慣犯。不然絕對做不到這麼自然。
但是在轉念一想,你甭管他演的假不假。你就說人家說的對不對吧!
“嗯,確實有這方面的相關規定。不過......”
“賈張氏。”
“不過賈張氏盜竊的財物金額較小,也達不到立案標準。
不過你後面說的她敲詐這事怎麼說呢?真要說敲詐也算不上,而且,憲法中也沒有關於敲詐的規定。”
趙凱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吧,我們街道辦讓賈張氏補償你們家20萬元,然後罰她打掃街道一個月,之後再到我們街道辦學習兩週。
你們雙方有異議嗎?有異議的話,我們就去通知治安所來處理。”
“不斃了她嗎?”陳國樑大聲嘀咕道。
眾人嘴角又是一陣抽搐。你是有多想直接弄死賈張氏。小小年紀心思怎麼這麼毒。
而賈張氏一聽陳國樑毒害自己兒子,非但沒有賠錢。反而還要自己賠錢給對方。頓時就又想施法。
但是這次卻是被眼疾手快的易中海給一把薅住了。
然後開口說道:“趙主任,我們沒意見。我們接受街道辦的處理意見。”
他又不是賈張氏這種沉溺在這裡的邏輯中的反派角色。自然知道這件事賈張氏不佔理。真讓治安所介入了。
說不定就得被抓起來關上幾個月。
這哪行啊?這麼長時間,他用啥?
秦淮如嗎?那倒是挺好!
不過那種情況可遇不可求。還是湊合用吧!
趙凱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陳國樑和劉麗。
“小同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