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看了一會之後,陳國樑便轉身直接回後院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陳國樑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將這種好事跟自己的好兄弟許大茂好好分享一下的。
畢竟秦淮如算是他半個兒媳婦。陳國樑覺得自己有義務讓許大茂看清秦淮如的真正用法。
許大茂他媽現在也很少在四合院這邊住了,而是帶著許大茂的老妹在電影院附近住。
畢竟現在他爹許富貴在電影院的時間,比在軋鋼廠還多。
軋鋼廠這邊的事,更多的是讓許大茂在盯著。
因此,陳國樑過去找許大茂倒也不用擔心被他爸媽看到了不好解釋。
很快,一臉懵逼的許大茂就被陳國樑拉著來到了傻柱家的地窖門口。
許大茂一看!好傢伙。
易中海這老登還挺潮流啊!
這就用上全自動的洗衣機了?
這年代的洗衣機技術還不夠完善。
在脫水的時候,機器的搖擺會格外的劇烈。
就跟個人似的,上躥下跳。
看得許大茂一陣心猿意馬。
差點就直接帽子戲法了。
陳國樑見許大茂看得入神。也不打擾他。
自己轉身上廁所去了。
畢竟他跟許大茂不同,他還是個真正的孩子,這種事情看多了不好。
等陳國樑回到中院的時候,許大茂已經不在地窖口蹲著了。
再定睛一看,好傢伙,許大茂這傢伙是真缺德。直接一根棍子別在了外面的門環上。
這是想要裡面的兩人大冬天的直接凍死啊!
隨即,陳國樑思索了一會之後,又把傻柱家門口掛著的鎖取下來,給地窖門鎖上了。
鎖門的時候,陳國樑不經意的又往裡面瞥了一眼。
嗯,易中海點著的煙都快要抽完了。應該是有一會了。
陳國樑回想著秦淮如進入地窖的時間。這好像也就十多分鐘吧?
而傻柱家的鎖,陳國樑又是怎麼取下來的,這就更簡單了。因為這個掛鎖,傻柱直接就是掛在門環上的,根本就沒有扣上。
陳國樑也只是怕鎖丟了好心給人扣上了而已。
做完一切之後,陳國樑這才滿意的準備回屋睡覺了。
誰料,剛踏進後院,陳國樑便感覺有人不講武德,從背後搞偷襲。
隨即,陳國樑一個擒拿手。
“別別別,兄弟,是我。”
許大茂的手,剛一被陳國樑抓住,他就感覺好像要壞事,急忙就叫了出來。
“不是,大茂,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覺,躲這偷襲我?
你就算看得心癢癢的,你也不能找我啊!我告訴你啊!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你要敢有這個想法,我直接給你腿打斷。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你直接闖進賈家去找賈張氏啊!反正這會秦淮如不在,你直接偷她家也比在這埋伏我好啊!”
聽著陳國樑越說越離譜,許大茂臉色也是逐漸的黑了下來。
在聽到最後,陳國樑說到賈張氏的時候,許大茂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先前他就覺得陳國樑可能知道了那天晚上他被賈張氏拖進地窖的事情。現在秦淮如這番話讓他徹底實錘了。
一時間,許大茂甚至起了將陳國樑滅口的心。
畢竟這可是他內心深處一道不願提起的疤痕。
雖然事情是好事,但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人物也不對,好事也會變成壞事。
再加上賈張氏那一身的味和老泥。許大茂每每想到都有些反胃。
“收,別想了,許大茂。你擱這想啥呢?該不會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