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一整個完全懵掉。
“不是,你這是什麼胡話,什麼叫跟我一起丟人了。我是讓你跟我學釣魚,我還得倒給你錢?哪有這樣的道理。”
陳國樑搖了搖頭,耐心解釋道:“閆老師,我知道您很急,但是您先別急,您聽我慢慢跟您分析啊!您看,咱們周圍幾個大院誰不知道您老常年空軍呀。
我要是跟您學,我是不是也得學成空軍。
您老倒是無所謂,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但是我不同呀,我還年輕,今年才十五歲,別說我連個媳婦都沒有了。而且我還在讀書呢是吧!
您說這是要是傳出去了,說我是個空軍,從來釣不到魚。這對我的個人形象是不是致命打擊。
要是傳到我學校裡面去了,你讓我怎麼抬頭做人啊!
要是大傢伙都嘲笑我,導致我無心學習,然後考不上大學的話,您說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您今天硬要拉著我當空軍的責任?
我要是考不上大學的話,我還怎麼報效國家啊!
而且,沒工作的話,那我以後還能娶得到媳婦嗎?
而造成這一切嚴重後果的起因,是不是都是因為您非要我當空軍。
您說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只收你五萬塊的精神損失費,過分嗎?不過分吧!”
閆埠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陳國樑見他還沒反應過來,蹬上腳踏車就是一溜煙就跑遠了。
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想再跟閆埠貴扯淡了,他已經看到了楊在在擱不遠處在跟他招手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問題是我不是空軍啊!挨,不對呀,你在哪聽說我是空軍的。這是,誹謗,都是誹謗啊。”
閆埠貴愣了一會,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立馬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但是身旁哪裡還有陳國樑的影子。
陳國樑這時候,早就已經帶著楊在在跑遠了。
而這時候,閆埠貴這才終於明白過來。
陳國樑來後海釣魚,其根本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釣魚。
另一邊,陳國樑帶著楊在在二人就將腳踏車靠停好,然後到了後海的岸邊。
陳國樑一看,好傢伙,名不虛傳啊!那場面,還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額,不是。後海邊上,一磚頭砸過去,砸死三個人,有兩個都是釣魚佬。你問還有一個是誰?圍觀釣魚的預備役。
不過,想想也正常,這年頭,除了沒娛樂活動外,大多數人還都是飽一頓餓一頓的過著。休息日在家的大老爺們不來釣魚還能幹嘛?
既打發了時間,又能靠釣到的魚補貼家用,或者改善一下伙食。更有人家裡生孩子的,還會專門來這兒守著釣魚佬換點鯽魚回去熬湯,然後好下奶什麼的。
陳國樑環視了一圈,能落腳的位置,全特麼是人。這還調個屁啊!
隨後陳國樑便看見閆埠貴熟練的跟周圍的釣魚佬打著招呼,看得出來,他在這一邊還真的挺熟。
居然哪還有人給他讓位置。
不過對此,陳國樑倒也沒想著再湊上去找對方幫忙找個位置。
畢竟自己剛剛才耍了對方一頓。
這會湊上去,閆埠貴指定不會搭理他。
除非他加錢。
但是這要是發揮超能力的話,他去哪不是去啊!
又沒必要湊閆埠貴跟前去了。
陳國樑想了一下,然後便覺得自己好像搞錯目的了,今天的重點是釣魚嗎?
很明顯,釣魚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目的來著。
想通這一點的陳國樑便帶著楊在在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挨,在在,這邊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再往裡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