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下班回家,走到中院便看到中院圍了一大堆人。這一看就是開全院大會的節奏啊!
在人群中找了一圈,劉麗總算在人群的邊緣找到了自家兒子。
此刻陳國樑正靠著一根柱子,擱他嗑瓜子呢。
“兒子,今天又是什麼情況?”
說著,劉麗還把手伸到了陳國樑面前。
陳國樑馬上會議,又從兜裡摸了一把瓜子給劉麗。
然後開口說道:“易不群家裡遭賊了。聽說是家裡的存款全都被人偷了。聽說直接把易中海氣得躺下了。”
“啊!全被偷了?有多少錢?”
“聽說是有五千多萬。但是具體多少,高惠蘭也沒說明白。先看會再說吧。”
聽了陳國樑的建議,劉麗不由得點了點頭。
經過這麼多天的調整。劉麗的情緒也差不多恢復平靜了。
雖然多年的期望落空了,但是生活總歸還要繼續。畢竟她還有個乖巧懂事的好兒子。
“好了,大傢伙差不多都到了。那咱們就開始開會吧!”
在閆埠貴的提醒下,劉海中這才發現,院裡的住戶其實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比以往少了十多個。
“今兒個將大家召集到一起呢,主要是因為咱們院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咱們院裡受人尊敬的七級鉗工易師傅,易中海,他家裡遭賊了。所以,在易師傅的委託下,我和閆老師召集大家起來。就是想問問大家,有沒有什麼線索。
或者,是誰拿的,我希望他能夠自己將錢放回去。看在大家都是一個院裡朝夕相處的鄰居的份上,我們就不報治安所了。
但是,要是被我們調查出來是誰拿的了,那他肯定就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說完,劉海中還挑釁的看了陳國樑一眼。
意思大概是:怎麼樣,我也會用法律武器了。
但是這眼神在陳國樑的眼裡卻是變了味道:陳國樑,你最好自己乖乖將錢交出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就這樣的挑釁,陳國樑哪裡能忍啊!
他可是剛訛了別人一千多萬的,哪能看得上易中海家的五千萬。
想到此處,陳國樑突然愣了一下。
額,早知道有這麼多錢,就不便宜那群人了。
但是,轉念一想,又察覺到了不對。
畢竟易中海家被偷的事情,他和許大茂可是全程目睹了。
為了不驚動人家發揮,許大茂甚至都憋得尿褲子了。
但是從那些人從易中海家裡出來的表現來看,完全不想找到錢了的樣子啊!
難不成人均奧斯卡?
算了,先不想這個。劉海中個老登都挑釁上門了。要是不懟回去,還不得被人看扁了?
“劉師傅,您這說得不對吧!易中海以前雖說是個絕戶,但是這麼說倒是也挑不出大毛病。
但是現在他殘缺啊!大傢伙都知道,只有封建社會的時候,地主家才會表面尊敬這樣的殘缺之人。
您現在說易中海受人尊敬,是想表達易中海是在宮裡當差的,還是在暗搓搓的說大家都是地主階級啊!”
陳國樑一開口就是滿功率輸出,一口一個絕戶,一句一個殘缺。瘋狂往易中海的傷口上倒了鹽巴。
“再者說了,剛才大家也都聽到了殘缺的易中海說的話了。他家丟失的可不是小數目,五千多萬啊!
如此巨大的數目,您居然想著捂被子,劉海中,你好大的官威啊!這麼嚴重、惡劣的案件,你都想自己解決。
我看啊要不讓咱們街道辦的趙主任把位置,讓給您,你去當街道辦主任算了。”
“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