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在聽了閆埠貴的提議之後,也是紛紛點頭。
大部分人本身自己家就過得不怎麼樣,要不是看著秦淮如懷著孩子不容易。誰樂意去接濟她啊!
頓時,院子裡又跟個菜市場似的,直接議論開了。
“就是啊!我覺得閆老師說得對啊!
你要說賈家真沒錢,我們接濟一下也就算了。結果你特麼告訴我她家有一千多萬存款。
勞資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錢呢!還需要我們接濟她?”
“可不是咋的,而且,小陳不說我都忘了,賈家可還有縫紉機來著!咱們誰家有這個東西啊!
真要沒錢了,不知道吧縫紉機賣了?就非得等著接濟不成?”
“你想啥呢?人家有我們這群同情心氾濫的傻子養著,憑啥用自己家的錢,賣自家的大件啊!”
“那怎麼辦呢?誰讓人家上面有人呢?你看不慣還能咬人家不成?”
四合院眾人的陰陽怪氣。聽了秦淮如和劉海中以及易中海都是臊得慌。
其中又與易中海最為無奈,這特麼捐款的事明明都不是他發起的。
結果捱罵的事,那是一句也沒少挨。
劉海中聽著眾人的抱怨,也是知道自己這次玩脫了。
只能急忙將話題打住。
“好了,好了。這件事既然大家覺得不妥,那就這樣吧!”
說完,劉海中拉著自己媳婦就跑了。
至於和秦淮如的交易?難道自己沒幫她嗎?她自己玩脫了能怪誰?
一大捐款的大會,最終在四合院眾人的哀怨聲中,草草結束。
秦淮如非但沒能完成自己的最初目標,甚至還狠狠地收穫了一波惡感。
轉眼,大年三十就到了。
這幾天,陳國樑明顯能夠感受到院裡眾人看著秦淮如的目光有些奇怪。
有種餓了十多天的狼看著肉的感覺。
恨不得上去就給秦淮如撕了。
陳國樑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
就院裡這些人的德行。知道秦淮如家有這麼多錢,而且還在算計他們手裡為數不多的幾個錢的情況下。
不反過來惦記秦淮如的錢才是奇了怪哉。
甚至,陳國樑還發現,自從上次大會之後,院裡不少人,看見秦淮如做什麼事情都會上去問一句要不要幫忙。
表面上看著那是相當的和諧。
如果不在問完需不需要幫忙之後,不加上一句,這件事多少多少錢,我幫你辦得妥妥的。
那就更好了。
一大早起床,陳國樑洗了把臉,就開始在滿院子的溜達。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後過得第一個年呢。
不得不說,年味確實很足。
跟後世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一路走到前院。
跨過垂花門,陳國樑便看到了閆埠貴擺了張桌子在院子中央,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不用想,這位閆老師是想靠著寫對聯掙錢了。
根據往年的慣例,閆埠貴確實會在過年這天,擺出攤子寫對聯。
至於說做生意什麼的,這肯定是不能說的。
但是你要是抓兩把瓜子,或者抓把糖果作為潤筆的話,那也是應該的嘛!
畢竟人家老閆既出了墨,又出了力不是?
不過你要是連紙都沒帶的話,他那裡也有。
只是這時候,就不能再說一把瓜子就能解決了。
一看到陳國樑溜達出來,閆埠貴急忙招呼了起來:“喲,小陳!早啊!吃了嗎?”
“沒呢!閆老師,您這是準備開啟門做生意,給人寫對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