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疑惑的神情,陳國樑大致就猜到了對方在想什麼。
不過他也沒打算跟許大茂解釋。
畢竟許大茂這人,雖然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四合院中算得上是最清醒,最正常的一個。
但是這貨說到底就是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而這樣的人通常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對實力遠超他的人他可以各種跪舔,而對於實力和他相差不大的人,他就不愛看對方比他混得好。
而原身能跟許大茂處得不錯,除了兩人都是捱揍的物件之外,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原主比他還慘。
而原主雖然上了高中,許大茂沒上。但是一個高中並不能說明什麼。
畢竟現在他跟著他爹乾的可是個技術活。
雖然他現在純白乾,沒收入,但是他學的可是放映。
放映員,八大員之一啊!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收入,都是相當不錯的。
正常情況下,一個高中生出來,待遇還不一定有他好呢!所以許大茂那是一點都在嫉妒陳國樑上高中的事的,畢竟連劉光奇和閆解成兩個傻子都能上的高中,更別說陳國樑了。
但是如果許大茂知道了陳國樑現在跳了兩級,上了高三,明年就要參加高考,指不定就得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鬧么蛾子,以他的大嘴巴,他知道了就等於全院都知道了。
到時候,指不定就有人要鬧么蛾子。
雖然經過上次的槍擊事件,陳國樑對於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全新的認知。但是在沒想好怎麼處理院裡的人之前,暫時還不想節外生枝。
主要是之前一直在醫院待著的,沒有安全的空間,他也沒跟圖裡的猴、不對,是袁洪溝透過,不知道圖裡能不能收屍體進去。
要是不能的話,弄死人了,處理也是一個大問題。
“兄弟,你不知道,你在醫院這幾天,咱們院裡啊!可熱鬧了。”
許大茂一隻手幫陳國樑提著東西往陳國樑家裡走,嘴裡一邊說道。
“熱鬧?”
陳國樑有些不明所以,要知道許大茂作為先天樂子聖體,能在他眼裡都成為熱鬧的事可不簡單。
“對啊!就是熱鬧。你住院之前,劉海中和閆埠貴大晚上來找你的事,你還記得吧!”
“嗯,就是劉光奇和閆解成丟了的事嘛!”
許大茂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對,就是這事,後來劉海中和閆埠貴不是就急衝衝跑醫院去了嘛!結果你猜怎麼著?”
因為之前陳國樑說的人民與群眾的論證點,現在院裡也沒人稱呼什麼一大爺、二大爺的了,見面就是易師傅,劉師傅。背後就是直呼其名。
這讓陳國樑聽起來痛快了不少,什麼大爺不大爺的。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爹都是獨苗,他哪來的大爺啊!
他也不知道院裡人都是咋想的,平白無故就給自己頭上弄了一尊大爺出來,而且叫得那叫一個順口啊!
他們是沒親人了嗎?非要去亂認親戚。
許大茂一張口就是一副標準的四九城人姿態,說話先說一半,然後反手就是一句‘您猜怎麼著’。
這時候還能怎麼著,肯定只能配合著當一個樂子人了唄。
當然,你也可以不理會,只要你不想知道後面的事就行。
因此,陳國樑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配合的問道:“怎麼著?”
“後來啊!閆解成和劉光奇就被接回來了唄。”
許大茂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完許大茂的話,陳國樑直接無語的翻了個大白眼。
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大茂,你沒事兒逗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