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楊在在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老父親為什麼惆悵了。
這個事情啊!換做她自己也一樣惆悵。
不過轉念之間,楊在在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隨即,看著自己老爹的眼神變得奇怪了起來。
這老頭不會是把我送給人家當兒媳婦吧!
不然怎麼自己不去上學都管。
楊在在正準備質問自己老爹,楊成俊卻是先發制人。
“在在,你跟陳國樑朝夕相處的這麼久,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一瞬間,楊在在便直接實錘了。自己老爹還真就是這想法。
頓時,楊在在就不滿了起來。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怎麼著,急著把我送出去啊!而且,人家國樑才多大,我才多大。你想什麼呢?為老不尊。”
楊在在對著楊成俊就是一頓瘋狂輸出,然後罵完就跑,絲毫沒給楊成俊留下反應的時間。
回到房間,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一張小臉紅的發燙。
第二天,街道辦和治安所的表揚信也發了下來。
街道辦的趙主任和治安所的所長一起登門,作為代表慰問陳國樑。牌面直接拉滿。
有了這份表揚信震場,院裡的妖魔鬼怪倒是安分了不少。
不過後院的劉光奇的情況,似乎越發嚴重了。
除了劉海中,他現在見著個男的就管人叫爹,甚至還鬧出過半夜找治安員來抓劉海中的荒唐事。
除了劉光奇時不時鬧出點動靜之外,院子裡的眾人,格外的安靜。
就連易中海都沒有再整么蛾子。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
陳國樑身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可以照常回學校去上課了。
陳國樑剛回到四合院還沒踏進門便遠遠的看見了閆埠貴,照例在那收拾他的花花草草。
自從上次剛從醫院回來的時候,閆埠貴被他套路了一萬塊錢之後,閆埠貴現在是連跟他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陳國樑倒也樂得清閒。
他正準備邁步踏進院裡呢,誰知道這時候何雨水那小丫頭卻是臉色慘白的從中院走了出來。
然後在閆埠貴面前,勉強的笑了笑,一頭就栽了下去。
這下直接就給閆埠貴整不會了。
碰瓷?從來都只有他碰瓷別人的,今天居然被人碰瓷了?而且還是個小丫頭片子?
一時間,閆埠貴也沒了主意,急忙叫自己老伴楊瑞華出來。
陳國樑看著這一幕覺得奇怪,便也不著急進院子了。反而倚在門框前的牆上看了起來。
閆埠貴自然也看到他了,不過現在他依舊還對陳國樑積怨頗深呢,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很快,楊瑞華就走了出來。看了一下雨水後,開口說道:“這孩子好像是餓暈了啊!”
閆埠貴隨即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不是碰瓷就好!
不過,隨即面色又糾結了起來。
片刻後,閆埠貴嘆了口氣,對著楊瑞華說道:“算了,娃兒他媽。給這丫頭弄點吃的吧。真是作孽啊!”
楊瑞華點了點頭,然後便將餓暈的雨水給抱著進屋了。
陳國樑這才注意到,何雨水似乎比起一個月前,好像瘦了不少。臉上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健康的紅潤之色,反而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
而更讓陳國樑吃驚的是,閆埠貴居然能說出這種話。
他可是閆埠貴啊!糞車從門前過都得攔下來嚐嚐鹹淡。出門不撿錢就是虧錢的閆埠貴啊!
怎麼可能會主動把自己家裡的糧食往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