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回來。
正好看見秦淮如從傻柱家走了出來。
手裡還端著一個碗。
屋內的何雨水委屈巴巴的盯著秦淮如背影。
陳國樑不由得嘆氣。
得,舔狗的親哥和捱餓的雨水這算是提前上線了。
這時間點可有夠早的,連盜聖都還沒出來就已經舔上了。
不過,陳國樑轉念一想,好像這事還跟自己有點關係。
要不是自己把磚丟在了地窖旁邊。就不會有後面的事。
那傻柱應該也不會這麼早就覺醒祖傳武魂——舔狗。
不過這事怎麼也怪不到自己身上啊。他哪能知道道具的啟用條件是這樣啊。
又哪知道秦淮如居然還能是色慾之罪啊!
色慾之罪不是高瑟嗎?
所以,這事真要說起來,還特麼得賴本澤馬、額不是,是得賴易中海。
想到易中海,陳國樑腦海中卻是突然靈光一現。
似乎先前想不通的所有問題都有答案了。
既然何大清不是要臉的人,不可能因為被劉麗捅了兩刀就要放棄四九城收入可觀的工作跟個寡婦跑保城區。
那會不會是因為易中海用這件事來威脅何大清迫使他不得不背井離鄉呢?
好像這何大清所學的譚家菜可是官府菜。既然是做官府菜的,那家庭成分上肯定就不可能是貧農,說不定他還伺候過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那些人。
更早一些,說不準就是哪個遺老的府裡面做菜。
這件事要是被易中海知道了,再加上他企圖用強這件事。
應該足夠逼迫他跑路了吧。
畢竟再穩定高薪的工作以及兒子女兒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那為什麼不把孩子一起帶走呢?就算傻柱當時已經能夠自己掙錢了。但是雨水還小啊!
陳國樑有些想不通何大清的腦回路。也想不通易中海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4年前,易中海可就三十出頭,難不成這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養老了?
那就真是有夠深謀遠慮的。
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無非就是想再找機會報復一下何大清罷了。
想到此處,他對易中海的怨念更深了。
全特麼賴易中海!
導致何大清背井離鄉。然後院裡的人現在都沒井水喝了。只能喝自來水。
絕對不是因為他把何大清弄走了,自己不好報復他。
帶著滿腔的疑惑,陳國樑回到了家中,這會,自己老媽也消氣了。自然就不會棍棒加身了。
“哎,兒子。你老實說,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拉屋裡了。我怎麼聞著有股子臭味。”
陳國樑剛坐下,劉麗立馬就開口問道。
“媽,你當我三歲小孩呢?我能這麼沒譜嗎?下午的時候我就聞到了。當時劉光奇那小子還拉褲兜裡了。我以為是他呢?”
聽著陳國樑沒譜的話,劉麗也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什麼那小子這小子的。真要說起來,你還比劉光奇小好幾個月呢!”
隨後臉色一變,一臉八卦的問道:“你給我細說一下,他是怎麼拉的!”
陳國樑看著劉麗眼中的八卦之火,一臉便秘的說道:“媽,你還讓不讓我吃飯了?咱能吃完了再說嗎?怪噁心的。”
“有嗎?我不覺得啊!這有啥噁心的。再說了,這不是你自己先說的嗎?咋還埋怨上我了?”
對於劉麗的話,陳國樑也是一時無語。沒辦法,因為對方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作為外科醫生,還是同仁醫院的解剖活百科,她什麼場面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