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大多數人都在屋裡吃飯,院裡倒是沒什麼人。放眼整個中院,也只有一臺洗衣機,正擱那不知疲倦的重複著搓洗的步驟。
再往中院正屋一看,果然,大門緊閉。
“陳國樑,你小子,賊眉鼠眼的盯著我家看啥?不會是想偷我家東西吧?”
就在陳國樑準備繼續往外走的時候,卻是傳來了傻柱囂張的聲音。
陳國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傻柱,你腦子裡屎裝太多了嗎?你要不要用你的狗腦子想想,你家裡有什麼值得我惦記的?
以前家裡或許還有點東西,現在嘛?怕是耗子去了都得搖頭吧!窮逼。”
陳國樑從不掩飾對於傻柱的不屑。
今天傻水被餓暈的事,他就已經大致猜出是什麼原因了。
再加上現在看到的淮如牌洗衣姬以及傻柱提在手中的飯盒。
更是佐證了他的猜測。
同樣都是白嫖,看看人家易中海、看看人家劉海中、再看看人家閆埠貴。
主打的就是一個穿上褲子不認賬。
有誰跟這傻柱似的,巴不得都要掛在秦淮如身上了。
那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跟秦淮如有點什麼關係似的。
對於陳國樑的嘲諷,傻柱自然是不認的。
他傻柱可是堂堂大廚師,一個月更是三四十萬的工資,家裡怎麼可能沒點好東西。
“陳國樑,你丫再胡說,信不信柱爺把你屎都給你打出來。爺一個廚師,家裡能沒點好東西。你丫的就是嫉妒,對,嫉妒。”
傻柱說話向來聲音大,在與陳國樑爭論了兩句之後,院裡的鄰居便紛紛鑽出來吃瓜了。
不過大多數,手中都端著一個碗,主打的就是一個吃飯看戲兩不誤。
“是是是,我可太嫉妒你了。嫉妒你有別人家的媳婦可以喜歡!然後還嫉妒你差點把自己親妹子給餓死。滾開,腦殘玩意兒。”
陳國樑這話一出,頓時就好幾撥人都不淡定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以秦淮如為代表的賈家。
“陳國樑,你個小混蛋。你敢敗壞我們家淮如的名聲?老孃打死你。”
賈張氏直接搶答秦淮如。兩句話一出,眾人看向秦淮如和傻柱的眼神頓時就曖昧了起來。
這特麼純粹就是不打自招啊!人陳國樑可沒說那個別人家的媳婦是誰,結果你自己就迫不及待的的蹦出來了。
畢竟這一個月以來。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東西,大多數都在院裡就被秦淮如拿走了。
最開始還好,是傻柱主動拿給秦淮如的。秦淮如有時候還要推辭兩下。
最近兩個周開始,事情就變得不對勁了起來。秦淮如每天下午下班的時間點都在水槽這裡洗衣服,傻柱不回來,她的衣服就洗不完。
而傻柱手裡只要有飯盒,基本上全都給端走了。
雖然說這只是一個很短暫的過程。但是擋不住每天都是這樣的劇情啊!
時間久了,院裡的眾人自然也就都知道了。
現在賈張氏的話,基本算是不打自招了。合著你賈家是知道秦淮和傻柱拉拉扯扯的事情的啊!
隨即,眾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賈東旭。
的頭上。
嗯!天冷了,確實應該戴一頂帽子取暖。有格局!
就在眾人眼神交錯間,賈張氏已經衝到了陳國樑的面前。
同時祭出了她的又一成名絕學:破傷風之甲。
兩手上帶著厚厚黑泥的指甲,朝著陳國樑的臉上就抓了過去。
這玩意兒一爪子下去,還不得感染毀容了?甚至嚴重一點的,感染變成喪屍都有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