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寧祁昏迷。
何姨和謝逸連忙便趕來了青忻閣。
進了屋子,去看那榻上的病人。
大夫剛剛看診結束,幾針下去,說這人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南汐有些木然地看著這面色還有些蒼白的人,不禁取了帕子給他擦臉。
觸及那鮮紅的唇,手一頓,腦中想起剛剛大夫的交代。
“兮兒,姑爺如何了?”
謝逸也坐在了榻上,鼻子有些紅紅的。
“姐夫...姐夫...”
“不用擔心,何姨小逸,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大夫留下了藥單,我已經讓安叔照著去抓藥了。”
何姨蹙了眉,看了看李寧祁,招了招手,讓南汐跟著自己來到了屋外。
“汐兒...”
見她欲言又止,南汐道:“何姨於我就如生母一般,有什麼話您直說便好。”
何姨不是個扭捏的性子,見她如此說了,心一橫,壓低了聲音:“姑爺身子不好,你們在那方面可得需要剋制些。”
南汐面色一怔:“何姨,我們...”
何姨伸了手掌而起,打斷她的話:“你放心,何姨我還要在京都留些時日,這補藥的事我自會安排,定然能成,只不過這些日子,怕是要忍耐些。”
南汐:“......”
即便二人親近,房中之事也沒法點的太明,南汐本想說自己不是,但是...
那人唇角的傷也確實是自己所為,何姨要如此誤會也是情有可原。
只不過現在,她一張臉恨不得都要埋進地裡了...
怪不得,剛剛那大夫出去的時候,不只是叮囑著要儘快尋遊醫,更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瞧她。
謝逸跑了出來,解救了馬上就要熟透的南汐。
“姐姐,你快去看看,姐夫醒過來了。”
何姨見人醒了趕緊牽著謝逸離開,留下這夫妻二人。
進了屋子,帶進了外頭冰涼的雪氣,榻上的人輕輕地咳了一聲,南汐趕緊將外袍的雪掃了掃,掛回架子上,這才靠近了李寧祁。
“你...”
南汐忽而想到何姨的話,舌頭打結,半天才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去探了探他的額頭。
“還好,未曾發熱,大夫說了,只要醒來不發熱,就無大礙。”
李寧祁低低一笑,感受著她有些發涼的手背,微揚起了頭抬眼看他:“讓你擔心了。”
剛想說合作而已,你若現在就死了,也是麻煩,眼睛卻突然不受控制的被他脖頸上的紅暈吸引了過去。
眉頭一下子就蹙起,南汐有些不悅地直起了身子:“李公子平日裡還需剋制,大夫說了你這身子...不行!”
李寧祁:“......”
感受到她的目光,李寧祁明白這人說這話的緣故了。
手摸上那塊紅暈:“有人屬狗,倒是下了狠嘴。”
南汐覺得心內煩躁得很:“你我既然有約在先,就不能讓外頭的人起疑,李公子你若是要尋紅顏,還請耐心等等,免得流言紛擾,於我們的相謀有損。”
她從未擔憂過流言,現下卻脫口而出用這樣的話去要挾李寧祁。
手指在寬大的袖袍之內微微攏緊。
就看李寧祁神色一喜:“可這位紅顏我心悅已久,她想做的事,我怎麼能攔。只恨不得她日日這般。”
冷哼出聲,南汐甩了袖子就想離開。
果然!
男人無一可信!
袖子卻被扯住,那人的手掌伸進去扣住了她的手,抓著順著他敞開了一側衣袍的鎖骨向上推去。
直到附在脖頸與下頜的交界處